“将军，我刚刚脑子有点乱，才卡了一下。请问我可以重新开始吗？”符一有些忐忑地看着无归。
无归没有立刻说话，她翻了翻手中的资料，才淡淡道：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不应该因为这个而前功尽弃。做错了再改？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好事啊。”
她抬眼，有些语重心长地告诫：“就算是再艰难，也要把自己正在做的事做完，遇到困难就半途而废的，那注定是个无用之人。”
遇到错了，可以修改，但绝不能轻易妥协，退场。
察觉到自己教师光环的日益加深，无归满意地笑了笑。
这种培养他人的方式，还挺好玩的。
“妹妹，你不需要这么做，如果是在战争中，你需要的不是去为失败而感到悲哀，而是坚持下去，赢得一场胜利。”
符零喘着气，走过来也不忘苦口婆心地说一句。
无归淡笑着望了符零一眼。
这孩子，果然不错。
“老师，初级格斗我已经掌握了，接下来学习什么？”
几个月下来的相处，已经足够让符零心甘情愿地称无归为老师。
不论是体术，还是策略，这个送上门的老师，符零由最初的厌恶，到现在的拜服，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你的基础已经打得不错了，接下来，干脆就去军中实习一下吧。”
无归觉得这培养娃娃的过程真是好玩，她满意地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学生，时不时地点头。
“好的，老师。那我妹妹......”符零有些迟疑地问。
“她就不需要了。”无归直接拒绝。
符零咬了咬唇：“可是......”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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