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晋长盈有口难言,只能用耍无赖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怒。
“夫人,这药,你今日当真不喝了?”傅濯端起了药送到晋长盈面前,又问了一遍。
晋长盈问道那冲鼻的药味,便忍不住打了一声干呕,捏着鼻子挥着手,十分嫌弃道:“叫你赶紧拿开!难闻死了!我说了不喝就是不喝!”
傅濯被晋长盈凶了,却也没有再执意让晋长盈喝药,只是放下手中的药碗,沉默地坐了片刻,随后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晋长盈的厢房。
晋长盈原本以为傅濯还会再锲而不舍地劝她喝药,谁知道傅濯只是放下碗离开了厢房,晋长盈看着傅濯离开的背影,莫名从那背影中感觉到了一丝委屈。
待到傅濯离开厢房后,一旁端着药的司风这才道:“县主,您还是多少喝点吧,自打县主受伤后,咱们主子每日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遇刺那一晚,主子还以为县主……还以为县主挺不过,眼圈儿都红了呢。”
“啥?傅濯还哭了?”晋长盈瞪大眼睛,听到司风的话,晋长盈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完全没想到傅濯竟然还为自己哭了。
晋长盈听着有些想笑,但又有些笑不出来,莫名感到心酸。
“是啊,县主,主子虽说平日里嘴巴笨了些,只是对县主的心,却是从来都没有变过啊……”司风见晋长盈仿佛有所感触,连忙趁热打铁,向晋长盈吹捧傅濯的好。
晋长盈原本是不想和那药的,只是突然思及方才傅濯被自己劈头盖脸训了一顿,还委委屈屈地离开了厢房,就觉得有些愧意。
“那啥,药给我吧,我喝了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晋长盈伸手端起了司风手中的药碗,深吸一口气,闻到那药味就觉得难受,她捏着鼻子,一鼓作气将药吞了进去,又连忙拈了一颗蜜饯送入嘴里,化解了口中的苦涩,这才松了口气。
司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晋长盈就把一碗药喝完了,这还是县主头一次这么乖乖地把一整碗都喝完了,往常县主不是只喝了小半碗,就是偷偷倒掉,傅大人都看在眼里,却始终睁只眼闭只眼,没有揭穿县主的小把戏。
“县……县主……”司风缓缓对晋长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晋长盈擦了擦嘴角沾到的药汁,看到司风的动作,顿时只觉得有些尴尬,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沦落到,连喝个药,都要被人夸奖的地步……
一个时辰后,原本离开厢房的傅濯,又去而复返,手中却又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两眼发亮地对晋长盈道:“夫人,来尝尝这个,方才我去同大夫说了,让大夫加了些甘草,虽说药性不如原先,但好歹没先前那么苦了。”
“啥?”晋长盈目瞪口呆看着傅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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