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长盈都已经没这个打算了,然而如今听到傅濯这么一说,晋长盈便有些不悦,她看着傅濯,面容带着几分不善,“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傅濯一愣,随后十分认真解释道:“秉青在五皇子手底下做事,若是能立功,自然能更得五皇子的信任了,也算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给秉青的礼物吧。”
“什么礼物要你送,人家傅秉青又不是自己没有本事,要靠着你这个便宜哥哥。”晋长盈呵呵一声,颇有些酸溜溜道,眼神又上下十分刻薄地打量了傅濯一番,随后道:“也不知某人当真是送给秉青的,还是什么别人的……可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晋长盈这一番话中的醋意太浓,饶是傅濯再迟钝,也能听出傅濯话中的不对劲,傅濯有些奇怪地看向晋长盈,不解道:“夫人这是什么话?什么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只是想着,若是能将这药方给了秉青,秉青的仕途日后也能顺遂些。”
晋长盈听着傅濯这一副冤大头的语气,顿时就有些来气,这不是心甘情愿送上门去给人压榨么,所以说王府的这些个人,不欺负你欺负谁?
“傅秉青要你操心?你是他爹还是他娘?只怕他爹妈都没有这么操心过他吧,你在这里穷操心个什么劲儿!”
“夫人怎么能这么说,义父义母对我恩重如山,如今我有能力,帮傅秉青一把也是应该的。”傅濯不知道晋长盈为什么突然闹起脾气,只是十分耐心地解释。
“懒得跟你讲!”晋长盈对傅濯翻了个白眼,随后将手中的牛皮纸往傅濯身上一甩,不再看傅濯。
“夫人!”傅濯眼疾手快接住手中的牛皮纸,又看了看晋长盈微沉的脸色,傅濯捧着手中的牛皮纸,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观察晋长盈的面色,试探开口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怎的脸色突然如此难看。”
“呵。”晋长盈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要搭理傅濯的意思,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显然不想搭理傅濯。
“夫人为何生气了?”傅濯有些不解,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牛皮纸,难道说晋长盈就是为了这药方同他生气了?
见晋长盈不答话,傅濯只好问道:“夫人可是为这药方不高兴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寂静,晋长盈压根儿就不想搭理傅濯,她知道傅濯说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他也是和傅秉青关系好,这才想着把药方给了傅秉青。
然晋长盈却希望他能多想想自己,虽说如今傅濯因着先头的救驾之功,一直顺风顺水到现在,然而谁知道这点子救驾之功能持续多久?
但是若是傅濯能在此次锦城的瘟疫中出头,那就不一样了,傅濯会被数万万百姓铭记,届时傅濯在百姓中的声望便不同往日而语,到了那时,旁人即便是想动傅濯,都得掂量掂量了。
这样大的功劳,晋长盈原本连女主都不愿意给,偏生傅濯自己却要拱手让人,晋长盈有时候还真怀疑,傅濯该不会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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