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在,我才不放心呢!傅濯那老实人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我就担心那两口子随便忽悠他两句,他就信了,兴许还屁颠屁颠把自己家底儿往上送呢!”晋长盈没好气道,傅濯哪儿都好,就是太死心眼,才被人欺负成这样。
“县主今日太过鲁莽了,分明有鞭子不用,却与傅大小姐扯头花,若非如此,县主也不至于被傅大小姐咬伤。”紫棠说着,给晋长盈的伤口轻轻吹气。
晋长盈举着手,哼了一声,嘲讽道:“可不是,那傅允芳不就是属狗的么!若不是担心那鞭子打得她几月下不了床,傅濯不好交代,我今日定要打烂她那张嘴!”
从傅允芳说的话,轻而易举就能看出来,越王府这一家人究竟是怎么看傅濯的,除了傅秉青,只怕都将傅濯看成是个上门吃白饭的野种!
“还真是同人不同命!”晋长盈愤愤不平地呵了一声,心中对越王爷更加不齿。
同样都是他的儿子,傅秉青就能在王府锦衣玉食,受尽宠爱,而傅濯却连吃口饭,都要在心中铭记越王府的恩赐,越王爷的恩赐,越王妃的恩赐。
即便不拿傅秉青与傅濯相比,越王府的那些个庶子,哪个过得不比傅濯风光?哪个像傅濯这般,身份不尴不尬,甚至是回个府,都还要看人脸色。
“县主说什么?”紫棠没懂晋长盈的话,疑惑问道。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晋长盈摆了摆手,抬了抬手,示意紫棠继续给她包扎。
晋长盈坐马车,到了城南最好的医馆,让大夫替她包扎好伤口,晋长盈急吼吼地催促大夫快点,这大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晋长盈催命一般,偏生又是县主,他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替晋长盈包扎好伤口。
晋长盈包好伤口,那老大夫都还没来得及叮嘱晋长盈不要碰水,按时吃药,晋长盈便急匆匆地往外跑,就是想赶紧去王府,继续讹诈越王妃。
还未等晋长盈上车,晋长盈便在医馆门口碰上了傅濯派来的属下,那人对晋长盈毕恭毕敬地拱了拱手,道:“见过县主,傅大人遣卑职向县主禀报,还请县主看完伤后,直接回傅府,银子的事,傅大人已经解决,银子事后越王府便会送上门。”
“什么?”晋长盈闻言,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侍卫,再次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什么解决了?你确定?”
“是,傅大人遣卑职来向县主禀报,此时傅大人应当已然回府。”侍卫垂着头,对晋长盈恭敬道。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晋长盈抬头,看了看天,又自言自语道:“不对啊,这不从东边出来的。”
“县主,咱们还是先回府吧,奴婢就说,傅大人定然有法子的!”紫棠笑嘻嘻地晃了晃晋长盈的胳膊。
晋长盈点点头,搀着紫棠的手,坐上了马车,心中却十分犹疑不定,对这侍卫的说辞有些不相信,就傅濯那温温吞吞的性子,她还真想象不出来傅濯态度强硬地问越王妃要钱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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