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芳就是一声惨叫,随后便是一阵哭天抢地,扑到越王妃身上,呜呜大哭不止,道:“母妃!你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晋长盈她仗着自己是个什么县主,就对女儿又是打又是骂的!女儿受不了晋长盈的责打,咬了她一口,傅濯这混蛋,就帮着晋长盈打我,还卸了我的下巴,母妃,女儿好疼!”
傅允芳是越王妃和越王唯一的女儿,越王妃自然是如珠如宝地将她捧在手心疼爱,此时见自己的掌上明珠哭得如此凄惨委屈,越王妃脸上本就不好看的神色此时更加难看,转头冷冰冰看着傅濯,道:“傅濯,你还有什么狡辩的!不论今日是何事,你帮着外人,欺负你妹妹,你还有没有人性!你走吧!待王爷回来,我自然会向王爷说明此事!”
“义母,我……”
越王妃不等傅濯的解释,对傅濯挥了挥手,那姿态,即便是赶一条狗,也不过如此了。
越王妃不想跟晋长盈起正面冲突,是以,便只能拿傅濯当出气筒,偏生傅濯心里还念着越王府收留自己这么多年的情分,直到此时,面对越王妃的指摘,他都没有一句反驳。
傅濯不说什么,但晋长盈看不下去啊,她最见不得傅濯这副软柿子的样子,“王妃此言差矣,什么叫傅濯帮着外人欺负傅允芳,傅允芳她厚着脸皮去我的布庄上,拿了我布庄上最好的两匹布,还不肯给钱的时候,王妃娘娘怎么不去好好教育教育你这当贼的女儿!也不知傅大小姐这是跟谁学的小偷行径,真是令人不齿!”
晋长盈说着,还对傅允芳呸了两声,做足了市井泼妇的那一套。
“什么布?县主把话说清楚了,允芳虽说人性了些,却绝对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人,只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越王妃微微皱眉,见晋长盈竟然直呼女儿为贼,心中对晋长盈的观感更是差到极致,十分后悔让傅濯娶了这么个丧门星。
“你说谁是贼!晋长盈,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我告诉你,吉祥布庄是我越王府的产业!我身为越王府的大小姐,我去自家布庄拿两匹布,什么时候也轮到你一个外人过问!”傅允芳十分理直气壮地对晋长盈叫嚣道。
“呦,真没想到,这越王府的大小姐,竟是如此不要脸不要皮的,令长盈大开眼界!”晋长盈不冷不热地嘲讽道,随后又话锋一转,冷眼看着傅允芳,道:“傅允芳,我告诉你!今日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那两匹布,你必须给我拿出来!你若是拿不出来,就休怪我不给你脸面!”
越王妃听着傅允芳的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吉祥布庄,应当是在越王爷的吩咐之下,划给了傅濯的,越王妃自然不可能给傅濯占到什么便宜,是以特意选了这么一家经营不善的布庄,傅濯接手了这布庄,若是一个不慎,只怕还要往里面贴钱,这可是越王妃精挑细选出来的,自然记得再清楚不过。
然而听傅允芳这口气,难道说她当真如晋长盈所说,去吉祥布庄拿了两匹布?
“允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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