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见她提及,似是微微愣了愣,随后摇摇头,道:“不是,这是宿玄兄弟前次见我伤一直不见大好,又因着在铺子里撞着了我,便来府中看了我一道,说是他也懂点医术,给为夫配了些内服的药。”
“你说宿玄?”晋长盈一闻见傅濯提及宿玄,便觉事有不妙,宿玄性情诡谲,向来睚眦必报,对自己厌恶的人更甚,一旦讨厌一个人,便不会轻易改变对他的看法,而宿玄如此厌恶傅濯,又怎会如此好心地替他配药?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正是,夫人,不知有何问题?”傅濯见晋长盈陷入深思,出声询问道。
晋长盈闻见傅濯的问话,连忙摆手答道:“无事,只是不曾听闻阿玄还会治这些,不过这药你日后便莫要再喝了,喝了这半月,风寒不但不见好,反倒还加重了,兴许是阿玄配的药与太医配的药性相冲,你日后还是莫要再喝。”
傅濯闻言,看着晋长盈的眼眸微微闪烁,随即听话地点了点头,道:“夫人说的是,那日后这药便不喝了,只是宿玄兄弟一片好意,却是有些浪费了。”
“无碍,我去跟他说。”晋长盈沉声道,心中却在思索该如何跟宿玄交流这事。
因着宿玄向来擅长用度,对傅濯的敌意又颇重,即便晋长盈不想恶意揣测,却也无法排除宿玄投毒的可能,毕竟这半月来,傅濯的病情不仅不见好,反而越加重了。
“也好,夫人便替我向宿玄兄弟告一声罪。”傅濯十分乖顺地点点头,一副对晋长盈唯命是从的模样。
晋长盈见傅濯还想着辜负了宿玄的一番心意,心中更为难受,只希望是她想多了。
“你便在屋里小憩片刻,若是想出去透透气,便让司风带你出去,记得多穿衣裳。”晋长盈一面说,一面帮傅濯掖了掖被角,又回头对紫棠道:“去外头将司风司云唤进来。”
司风司云便是一直跟在傅濯手下的贴身小厮,紫棠去外头带着二人进来,司风司云进来,便对晋长盈和床上的傅濯行了个礼。
晋长盈坐在榻边,抬了抬手,道:“起来吧,我今日出门之时,可曾嘱咐过你二人,要寸步不离地守着爷?为何方才我回府时,大人却只披着衣裳在院子里吹冷风?”
“县主恕罪,小的们冤枉,这是大人让小的们退下的,大人的命令,小的们也不敢不从啊!”司风跪在地上大声喊冤,十分委屈。
傅濯倚靠在榻上,拉住晋长盈的手,好声好气道:“夫人莫要再气了,方才是为夫让他们下去的,便别在为难他二人了。”
晋长盈瞪了傅濯一眼,她想帮他管管下人,他倒好,在这里拆她的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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