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这么夸张。”
岑汐凝抿唇,眼眶有些泛红,睫毛轻轻颤动,眼泪顺颊滑落,掉进枕头里,悄无声息。
良久。
她抬起头,漆黑眼眸直视他,“江寂洵,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答应丛姨搬回江家?”
她的眼神太过坦荡磊落,仿佛在用最平静的语气阐述事实。
江寂洵愣住,眼底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薄唇掀动,脸上难掩欣喜:“凝凝,我不是在做梦,你终于愿意原谅我了吗?!”
“嗯,虽然你以前确实混蛋,不过你最近表现还不错,我就勉强给你一个赎罪忏悔的机会。”
她从容一笑,声音很低:“如果,你敢辜负我,我立马找个比你帅的,比你有钱的男人结婚,让我的孩子叫你舅舅。”
“那你别想了,这辈子,你的孩子都只能叫我爸爸!”
江寂洵哑然失笑,心中一阵温热与激动。
他俯首,情不自禁吻上她,辗转厮磨,细密绵长。
——
隔天早上。
佣人们一早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江政年穿戴整齐坐在餐桌旁,拿起牛奶喝了口。
忽然想起昨晚观看的直播澄清,他扭头看向妻子,问:“那混小子房间里鬼影都看不见,昨晚没回来?”
丛婧:“我哪儿知道,总不能是天不亮就去公司。”
江政年:“拉倒吧,他要有那个上进心,我也能像承礼一样提前退休带你去周游世界了。”
生了个不省心的玩意儿,三天两头在外边泡妞鬼混,也不知道将来哪家的倒霉姑娘瞎了眼能看上他。
丛婧斜他一眼,没好气抱怨:“人家阿辞跟宴衾两兄弟生下来就是来报恩的,再看看咱们家的少爷,别提了。”
她扔下手里的吐司,随便扒拉两口燕窝粥,“凝凝的腿啊,我还是不放心,一会儿你给私人医生打个电话叫他再过来瞧瞧,我上楼去喊她起床。”
说完站起身,上了楼。
“凝凝啊,你起了吗?”
丛婧敲了两下门,里面没动静,她不禁嘀咕:“住院期间,这个点都该醒了,难道昨儿睡得比较晚?”
“凝凝?”
她又喊了声,还是没反应。
丛婧眉头皱了皱,干脆推开门走进去。
映入眼帘的画面令她震惊、诧异、眼睛瞪大。
她足足怔在原地五秒钟才找回自己的思维。
卧室里灯光黯淡,借助窗户洒进来的薄淡晨曦和阳台玻璃门外折射进来的日光,依稀能看清床上交颈而眠的两人。
“是我眼花了?”
“凝凝床上躺着的那个没穿衣服的,怎么那么像我生的不孝子?”
定睛一看,她捂住嘴巴,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她疾步冲到床边,伸手揪住熟睡的某人,杀气腾腾:“江寂洵,你要死啊,敢在我和你爸的眼皮子底下欺负凝凝,给老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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