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杨笑心下叹了一口气,还不如拿道尊剑,直接劈一剑,更加直白。
丁春秋暗下怒火,冷哼一声道:“身为父,子女惨死,自也是肝肠寸断,可我是一国之主,掌管着数亿子民,注定我走的路乃是大爱无疆,自家女儿只能沦为小爱,再是痛心疾首也要藏于大爱之下。”
真话假话房杨笑自能辨别,在这一刻丁春秋没有说谎!
房杨笑一时间怔然发呆。
不死碎魂侵入人体,心性随即发生变化,更是抹杀本尊神魂,也就是说渐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房杨笑拿丁春秋的子女说事,就是想诱发未被不死碎魂完全抹杀的本尊神魂,使丁春秋有所醒悟,而今看来,丁春秋很正常!
突然房杨笑想起来,元苏苏临走之际说过的话“丁春秋很正常,别自个疑神疑鬼”。
我X!
再瞧丁春秋,正自横眉竖目虎视眈眈。
房杨笑一个机灵,收回心神,目光一眯又道:“很好......”
“很好?什么意思?”丁春秋目光一眯。
胡编乱造房杨笑可以随手拈来,不过拙劣的谎言又岂能瞒得过丁春秋。
房杨笑面色不变,心下慌的似如一批脱缰了的野马,一连几个“很好”,最后道:“良牙人!”
“良牙人?”丁春秋神情一愣。
之前派良牙人赶往成州,那时并未发生区域长官叛乱,到了如今,良牙人没有回来,连个信息也没有。
“国主可知晓,这良牙人乃是长生宗宗门人员,一直以来潜伏国都之内......”
良牙人既然已经身亡,所谓死无对证,一顿胡说八道的罪名加身,丁春秋就算不相信,又如何与良牙人对峙?再说,良牙人本就居心叵测,所作所为更是骇人听闻。
良牙人竟然是长生宗宗门人员?
丁春秋神色显得难以置信,要说房杨笑胡说八道,但是良牙人的确未在回来国都.....
依照房杨笑的说法,良牙人居心叵测用宗门术法在他丁春秋身上动了手脚,而他房杨笑略懂术法,所以第一次见面心存杀念,乃是暗中消除了他丁春秋身上的术法咒念。
瞧的丁春秋陷入沉思,房杨笑再道:“我主?就是这么回事,你若心存疑虑,他日灭了长生宗,把这良牙人给你擒来,当面对质。”
丁春秋虎目一眯一合,若有所思,慢慢道:“好一个长生宗,把宗门人员竟然安置到了我眼皮子底下!”
随后来回渡步几次,想好了决定,便道:“你要帮助幻彩儿复国,而我丁春秋必要一统北州,它日能否称我为主?”
“这点我主大可放心,彩儿并非要坐一国女王,其真正目的也就是为她幻氏一门报仇雪恨。”
丁春秋又考量了一番,之后道:“照你所言,让其监工锻造‘精致铠甲’也就是个星宫职责,哼,你这以退为进算盘打的好呀!”
有戏!房杨笑心下大喜。
丁春秋虎目眯起来一条缝,慢慢道:“其实,只要你房杨笑为我所用,不背叛我,任何事......我都可应允,你可明白?”
房杨笑心下再次一震。
再瞧丁春秋,其嘴角微微一笑,颇有神秘莫测之感,似乎房杨笑一举一动乃至,有什么目的,皆被他了如指掌一般。
当房杨笑回到都督宅院,丫鬟男丁皆是神色慌张,问之,皆是唯唯诺诺,一副不能言说的表情。
房杨笑心下奇怪,也觉好笑,先不说除了国主,就属他权利最大,单说他是这宅院的男主人,有何事不能知晓?
拉着一位小丫鬟,一阵恐吓,小丫鬟害怕这位老爷的威慑,只能乖乖讲出实情。
听完,脸色一黑,有人胆敢闯进都督宅院袭杀幻彩儿!
岂有此理,简直活腻了!
好在,幻彩儿冬香夏甜甜联手打跑了歹徒。
最后,小丫鬟才道:“娘娘不想让老爷知晓,嘱咐我们不准在提及此事,这女贼会术法,会变身,我们很害怕......”
房杨笑瞬间明白此人是谁,可不就是东方虹......
房杨笑脑壳有些沉......
房杨笑出其不意,把幻彩儿又给惊吓了一番,随后就是甜言蜜语。
幻彩儿也不由得身心荡漾,更是娇嗔道:“何事,让你这么高兴?”
房杨笑本想说委屈你了,话到嘴边却是道:“我向国主邀请你加入兵器房,辅助我,监管制造铠甲兵器,这个最低官职,也是五星都督,可掌控两万兵员。”
此事房杨笑并未与幻彩儿提及。
幻彩儿随即一个愣神,之后一声尖叫,整个人一蹦,八爪鱼一般,把房杨笑抱住,之后口舌交融,一阵猛啃。
许久分开,幻彩儿喘着气道:“你是如何做到?”
直到此刻,幻彩儿仍不相信丁春秋对她姐弟俩可以释怀,更别说让其成为天星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女都督,而且是五星都督!
房杨笑眉头不经意闪出一丝忧虑,却是道:“你最大的愿望就是复国,眼下有能力帮你,自然竭尽全力.....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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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完成心愿,三年......不......五年之内,你我不能相见。”
幻彩儿的智慧不输于房杨笑,无需多加解释,也能猜到必然有非常可怕的事件要发生,双方五年之内不相见无非就是不想牵连与她,这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顷刻之间幻彩儿脸颊绯红,恼怒爆表,挣扎着脱离房杨的抱揽,推着把其赶出了闺房。
“砰!”
两扇木门也是被震得似要坍塌。
房杨笑一来,就让冬香先出去,此刻冬香就在门口站着,屋内言语也被冬香听得清清楚楚。
那话怎么说着来,跟什么人学什么人,与幻彩儿一指医等人处的久了,这智商也是水涨船高,也是马上体悟到了房杨笑的用心良苦。
可是她不想离开房杨笑,但又非幻彩儿,是不能使性子,此刻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瞅着他房杨笑,弱弱道:“少爷,我与甜甜怎么办?”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宅院一处屋舍燃起了大火,也腾起来一朵黑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