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出山实属第一次,乃是寻找狐青阳,却是受到狐鼎新指派前来相助杜衡,实未想到有人认识她,若说认识,那也只有老牛村的村民。
紧接着出现的便是杜衡,杜衡看着费无极,神色着实说不上来什么表情。
实在是因为堂堂天星国驸马爷,竟然能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竟然为了炼制丹药杀害了成千上万妙龄少女,这是人嘛?实乃比禽兽还不如!
正是因为此事太过惊人,凭他杜衡一人绝难让费无极伏诛,要知晓费无极身后还有公主丁乐,难保丁乐不知此事。
若当真如此,一旦泄露此事,他杜衡必遭反杀,因为这牵连之下还殃及到了国主丁春秋的脸面,那时候面对的就是天星国丁氏的追杀了!
所以不动声色,却是暗下联络了狐鼎新,眼下狐鼎新派来了长生宗人员,有宗门人员见证,他费无极又如何狡辩!
“驸马爷......你真让我杜衡大开眼界,庆山腹地白骨累累冤魂不散,你又如何每日睡得这般安稳?”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事到如今,别做无谓狡辩了,你可知晓这些是什么人?长生宗宗门人员,此番也不仅仅有宗门人员,狐鼎新大人也亲自来了,且带着一万人马包围了庆山,眼下正自收殓漫山遍野的白骨,至于青州星宫都督也尽被狐鼎新大人抓拿,说来你可能不信,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把这些星宫都督抓了个干净,却未传出半点信息,是不是也很奇怪?”
这乃是青州,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算他费无极没有及时得到信息,丁乐又如何不知晓?
费无极沉默不语,却是认为必是丁乐背叛了他,这也难怪,因为丁乐对天星国可谓禅精竭虑的谋划安稳,而此番自个所作所为一旦昭然,必然会引起整个天星国的民众愤慨,眼下天星国本就动荡不安,若在护着他费无极,便失去了最底层民众的期望,掌控天星国的丁氏根基必然动摇,依照丁乐的心性,稳住大局才是首要,所以与狐鼎新合作也能预料得到!
却听杜衡再道:“这些星宫都督棒槌带着人马却是要去成州,说什么捉拿被感染的行尸邪祟.......行尸邪祟呀费无极,炼制丹药竟然制造出了行尸,可真有你的,我杜衡甘拜下风!”
“一派胡言!杜衡!你这是造谣生事,祸乱众生,是想引起天星国民间恐慌,这是要让我天星国四分五裂,你是外国奸细,今日我丁乐要铲除你,给我杀!”
随着丁乐突然出现,外围亦然围满了诸多黑衣人,话毕,黑夜人手中的弓箭已是接连开弓,一时间漫天箭雨。
杜衡既然敢来,自然做好了万般准备。
长生宗四位剑手,同一时间剑花弥漫,偶尔闪出一道亮光,却是剑影亦然超出了正常人的视野范畴,剑残影几乎就如一个透明的波光罩。
费无极待看到丁乐,神色不由得动容起来,而从丁乐的语气之中,费无极也判断出来,其也知晓了自个的所作所为,眼下的丁乐举止,还需道说她站在哪边吗?
只要妻子丁乐站在他费无极这一边,万般皆无事!
费无极狂喜之下,从怀里掏出一小瓷瓶,单手拨开瓶塞,随后仰头,但见小瓷瓶里面滴出了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落入了费无极的口里。
宛若书生一般的费无极,一刹那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蕴含了无穷的力道。
房丫丫一双灵气十足的大眼睛爆出了亮光,不过随即“啧啧”了两声,却是整个身体横行平躺快速转动,就如一个飓风形成陀螺,电光石火之间窜向费无极。
好白的大长腿呀!
费无极却是瞧的清清楚楚,不由感叹一声,沉腰坐马双臂护住了脑袋左右两侧。
可是,当真低估了房丫丫这怪异的陀螺腿法,不仅仅是低估力道,更是没有想到大白长腿还缠绕着无法预料的罡气!
费无极还是沉腰坐马的姿势,却是被陀螺腿法一击,踢得姿势不变的凌空飞起。
“哼,也就是气劲盘旋,装什么横!”丢了一句话,脚下一掂又追着飞向空中的费无极。
费无极晕头转向,还未辨识方向,顿觉背后又被重击了一脚。
四位长生宗的人员剑不停顿,一人道:“师姐这是看上了费无极刚刚吞食的宝贝了,她想私吞,所以这是要把费无极踢到无人之处!”
“闭嘴,有外人在,你想让人家笑话咱们长生宗?”
杜衡安然无恙,也看不到快速移动的四位长生宗人员,不过两人说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瞬间无语。
“怎么办?这丁乐乃是天星国公主,咱们不能动她,难道就这样抵挡?”
“妈的!公主不能动,这些下手,咱们还杀不得?”
“师姐不发话,你敢动手?”
丁乐瞧着杜衡安然无恙,脸色约发苍白,加上夫君费无极也被追打的不见了人影,再也撑不下去内心的惶恐,却是气血翻涌两眼一黑,“噗通”一声倒在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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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无极被房丫丫暴踢的惨不忍睹,骨头都似断了,趴在地面一个劲儿的喘气。
“不要踢了,士可杀不可辱呀!”
房丫丫晃着大白长腿,围着费无极转了一圈,之后蹲下来,跟玩弄小狗一般,扒拉费无极的脑瓜道:“我问你,你怎么认得我?”
“我,我,我看过你的画像。”
“我的画像?”
房丫丫先是一思索,之后一个食指肘,“砰”的一声,费无极脑壳立马肿起来一个大包。
费无极一声惨叫。
“胡说八道,我从未画过画像。”
“是真的,我在幻灵岛见过。”
幻灵岛?房丫丫瞬间一怔,却是暗道莫非之前梁梦冉那个色中饿鬼偷画了自个画像,除了他还真没有人敢这么做!
“好,此事揭过,我再问你,你适才吞食的液体是什么?还有多少,统统拿出来!”
“没有啦,就剩这一滴。”
“你想死是不是?不过,你想错了,落在我手可是不好死呀!知晓什么叫做人棍吗?”
房丫丫掏出来一把匕首,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却是削石头根削苹果皮一般,削的薄薄一层,之后恶狠狠威胁道:“就是把你腿脚一层层的削下来,最后就只剩一颗脑袋以及驱杆。”
“别说了,有很多,不过却是在中洲,那地方叫‘天外天’,有本事自个去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