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统城距离青州三千里之遥,在内与青州连接,在外就是另一个大国。
狐鼎新摆了酒宴好生招待,方不跌呼肖开知晓必有用意,吃着喝着也等着狐鼎新表明其意。
“两位都督的官职停留这位置也有十年之久了吧?”
方不跌呼肖开吃酒吃的都有些上头.
方不跌道:“本以为止住了成州战乱,有功勋加身此番必然可升职为正一,在熬些念头晋升为四星都督,岂料那些狗日的官员硬是找茬,没了功勋不说,咱们北域的大都督都成了阶下之囚,实在恼人!”
呼肖开忍不住喷出来一口酒来,谁又不晓得狐鼎新与东方仁不和,此番东方仁被囚禁狐鼎新绝逃不了干系,这是指着鼻头在骂狐鼎新,给了方不跌后脑勺一巴掌道:“胡言乱语什么!”
却是赶紧给狐鼎新赔不是道:“我兄弟喝多了,大人不要见怪。”
狐鼎新笑了笑,却是举起酒杯道:“你俩乃是东方仁提拔上来的战将,向着他也属应当,我岂会见怪。”
说着话饮下这杯酒,却是话锋一转道:“你可知为何我与大都督合不来?”
呼肖开方不跌也是好奇,皆是露出疑惑。
狐鼎新眼睛一眯道:“我若现在剥去你俩的官职,你俩会怎么做?”
方不跌“哼”声道:“你说剥就剥?我不服气!”
呼肖开沉默不言,自个闷喝了一杯酒。
狐鼎新再道:“不仅剥去你们官职,你们的儿子也不能继承你们的职位,这又该如何?”
这一下不仅是方不跌火冒三丈,就连呼肖开也是目露凶光。
“国主这些年来谋划着体制改革,首当其冲便是消除世袭官职,一旦这个想法实现,还会有想世世代代荣华富贵?而东方仁可不一样呀!他乃国丈,就算不能世袭官职,也是可以世代享尽荣华富贵,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岂能趁了他东方仁的心意?”
狐鼎新眼下所言,杀头都算小事,传言出去,何止是官职不保,必然满门诛尽。
方不跌呼肖开俩人,瞬间清醒了过来,能讲出这话那意思可就很明确了,今日若不能与他狐鼎新站在一路,今夜就别走了.
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眼下才知晓国主竟然是要改制世袭官职!
俩位当下禁不住怒意,各自狠狠锤了一锤酒桌,之后,呼肖开方不跌各自互视一眼,抱拳道:“今日受教,但听星宫大人安排!”
这在狐鼎新的意料之中。
狐鼎新点点头,并未显得多么高兴,而是再道:“既然是自己人,有事情你们也应该知晓。”
一顿,再道:“这么多年来,天星国各处盗匪横行,而东西南三面尤其多,却是剿之不尽,眼下知晓是怎么回事了吧?”
方不跌呼肖开皆是一震,这是不言其名,俩位震惊之下,点点头,也明白,今后这北域但凡暴出盗匪,只需走一下过程就行,无需剿灭!
狐鼎新犹豫了一下:“再有就是,接下来,可能发生民乱,到时候你俩管辖的范围之内不可暴力镇压,而是多多救济。”
发生民乱?俩人一惊。
呼肖开道:“这是为何?”
这就是星宫与都督的最大区别,与民生戚戚相关的事宜皆是有星宫负责,这就是星宫治民,而都督只管掌兵,保家卫民。
很显然,呼肖开与方不跌皆是一个合格的都督,而要给他俩再讲与民戚相关的物资可引起暴乱,一时半会也讲不完,因而拿出巨额金币给其以备不时之需,才是聪明之举。
与此同时俩位都督的行踪也被东方家族探子获悉,消息发往了国都以及成州,一个是给东方仁,一个是给东方虹。
成州出现邪祟,人心惶惶,都督责无旁贷。
不过房杨笑听后这邪祟来自两百里之外的半道之上,加上车夫的描述,心里已然明朗这邪祟十有八九,正是自个在谷底遇见的那位与活尸波一不相上下的那位小姑娘。
一指医等着房杨笑给出解决办法,可是这都已经日落西山,也没有个指示。
也在这时,费鸣儿模样不善的来找她一指医。
“小郡主,不知何事为你效劳?”
“我来找田蚡,他在哪里!”
厄!
一指医一怔,这才记起来,这位来自国都的五星宫田蚡,这一日多,都未来找他询问房杨笑何时与他一道前往国都了。
一指医刚开口一个“驿”,“站”字都未出口,费鸣儿直接打断话道:“不在驿站,我得到信息,乃是你把他请来了吃酒。”
这话从何说起?一指医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