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
“嗯，幼儿园的孩子。”杨安安淡淡道。
程梓愿表情一僵，想了一下，气愤起来，“途安，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怎么了我？”杨安安委屈巴巴。
程梓愿眯起眼睛，“你还怎么了，怎么都是孩子？”
“那个表里都是孩子的名字，况且，我也只是替人家顶罪，其中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啊。”杨安安被程梓愿逼的说起实话来。
程梓愿一听，眯起了眼睛。
杨安安一看，小心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途安。”程梓愿忽然一声。
杨安安神经一紧，问道：“怎么了？”他缩小声音，更为凸显出了这紧张的氛围。
程梓愿一听，神经一紧道：“你这样替他们顶罪，心里真的舒服吗？”
“我..”杨安安欲言又止，眼底一沉道：“那些犯了错误的也都是孩子，虽然和你们相比，确实大了点儿，但是初入那里，无亲无故，我既然是他们的领导，也自然要好好照料。“
“你还挺无私。”程梓愿低声道。
听来，杨安安忽然觉得程梓愿有心事，于是又问：“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想说？”
“是有。”程梓愿点头。
杨安安被程梓愿这样的态度，带的紧张起来，“那就说啊，能不能别这么...神秘，把人搞得怪紧张的。”
“这些被改了命数的基本都是孩子，对吗？”程梓愿又问。
杨安安点头。
程梓愿眼底一沉，“我怀疑有内鬼。”
“内鬼？不可能，他们都是我的工作伙伴，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很清楚的。”杨安安急了。
程梓愿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我这样说你接受不了，但是我用假设来说话，你不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吗？”她紧锁眉头。
杨安安低眼一想道：“其实我开始也有你这样的想法，但是我了解他们的为人，而且那段时间，大家确实也都辛苦了，这犯错误...也是..”他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说了。
“能在这种事儿上出错，可见这人不光对自己不负责，对别人也不负责，我说的对吧，”程梓愿说，转身看向了跟在他们身后的柴立，“柴立。”
柴立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但是程梓愿的话也是当真把他吓着了，“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可以乱说，我做的可不是这个工作。”他说，跑到了程梓愿的身前。
杨安安看看两边，庆幸没有人路过地说：“真和他没有关系。”
“是吗，行，”程梓愿说，点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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