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景言窝在沙发里,虽然海拔高度是使人惊讶,但却做的腰板挺直、高傲,冷漠的散发着一股股冷气,瞬间使这个本是温度适宜的家不禁降了几分气温,这种气场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陈景言拿起放在茶几的酒,轻微的摇晃了几下,轻轻的抬起了头看向自己的家:宽敞却又不失优雅,靓丽却又不失分度,黑白却又不失大气,高冷却又不失温暖。
辰景言自己心知肚明过一会,也可能不久一会,凌珊就会搬进来。
想到这里的辰景言突然间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好像红酒得罪了他一样,有些气愤,带有些微微生气。
红酒瞬间从那透明的基本肉眼无法看到的玻璃旁划过进去了辰景言的口中,流去辰景言的食道、胃中。只见辰景言的喉结轻微的动了动,接着辰景言不急不慢的放下酒杯,微微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带走一丝丝焦虑,这种神情在辰景言的脸上出现那是屈指可数。可见这次的辰景言是多么手足无措。辰景言接着又举起酒杯,把那散发着轻微酒香的酒到入杯中。
红酒缓缓流去杯中不急不躁,像是一个慢镜头。而这时的辰景言却又暗无神色,沉静在自己的思虑当中:自己知道凌珊为什么离开自己就是因为凌珊的病怕拖累自己,而自己对凌珊的情总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想着想着辰景言又举起手中的酒杯,大口大口的将杯中的酒喝完。酒杯在空中停留了那么一秒,接着放到了茶几上,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家:是啊,自己的家为了和凌珊结婚,在设计方面有所改变,但在原来的基础上改变,保留了一部分原来家的色彩。
这时的辰景言心头狠狠地疼了一下,像是有一根毫不起眼的刺扎在了自己心头。
辰景言又看向自己的旁边,以前每次晚上舒安都会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等她,无论自己累到多晚都是依旧如此。
而现在,自己的初恋回来,只因当初离开自己的原因是为了不拖累我。自己就感觉到亏欠,还是旧情复燃,自己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一个人可以忘掉整个世界,却忘不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吗?
想到这里,辰景言觉得自己现在比往常优柔寡断多了,而烦恼依然没有解决。
便又举起酒瓶,微微倾斜,红酒好像知道了辰景言的心思一样,缓缓流趟下来流入杯中,红色的液体越来越多,到了给杯中一半时,辰景言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慢慢的放下了酒瓶,不紧不慢的拿起酒杯,轻轻的摇晃着,明亮的酒杯映射出辰景言的表情,本来两道帅气的剑眉,是那么高冷,而现在眉间却多了份紧凑,透露出来一丝丝的惆怅。
也许是因为现在辰景言身边没有人,他放下了一丝丝的戒备之心从而导致的。
辰景言还未把酒放入唇边,便又陷入了深思:是啊,自己这样的做法,确实还了以前的一个缺陷,也使自己安慰了自己的内心,还了凌珊当时对自己做法的一个回答。
然而,现在想想就在自己去陪凌珊的时间和舒安知道自己怀孕的时间想差不多,假如是自己的话心在坚强也估计会坚持不了吧,毕竟她也只是女人,他的后盾应该是我,是自己。
而自己却是这样的举止……然而自己的做法是多么决绝,退一步说自己对舒安真的会被自己对凌珊的感情而冲刷,没有一丝丝情义吗?
想到这里,辰景言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眉间又多了份惆怅,多了一份忧伤。
“砰”的一声,感觉辰景言用尽身的力气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估计多亏是辰景言用的东西几乎都是万里挑一的,所以杯子的质量一定是不可异议的。
因此杯子没有因为辰景言刚刚的过分用力而碎掉。
辰景言没有因为刚才自己的“异常”而担心,他只是简单的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电视机一打开辰景言微微一震,电视机播放的画面正是舒安经常晚上等待他回家播放的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