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说话艰难，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
但是他还是很忍着抬起头来那撕裂到没有痛感的头部，就见莫离如神邸一眼样，逆着光站在不远处。
令他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他心如死灰，莫离固执起来，他比谁都清楚。
八岁那年，他把一个嬷嬷孩子的手给剁了，烤熟了给人家吃下去。
就因为他一年前曾经对着他拿手骂他一句，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就算是皇帝的儿子又如何，还不是被他才在脚下。
当时莫离的反应是怎么样的？他记得他当时狠狠的记住了那个人的样子，那凶猛如狼的眼神看得当时的他心头一震。
那是他第一次见他，他给自己留下来了很深的影响。
他当时想，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孩子有这样如同上阵杀敌的眼神，直到他后来渐渐熟悉了他。
可是他所熟悉的他，原来也是伪装吗？现在这个强大到不需要他保护的男人，真的是当时他心头一软答应会护他拿到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的人吗？
寻迷糊了，他的脑海里想到了当时师父和自己说的话。
“你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但是绝对不可以去触碰他的逆鳞。”
原来，当时师父就看透了莫离吗？
“你说，她好不容易来到我身边了，为什么还要离开呢？”
不对劲，寻萧听着这声音感到不对。
以往莫离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用这种空灵病态的语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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