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跃跃欲试，都用渴望的眼神看向酌妖妖。
酌妖妖想着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以这样的模样相聚，就扬言道：
“你们玩吧！我就不参加了，看着就好。”
众人纷纷遗憾，发出叹息。
但下一秒就被杨珂给叫着重新燃起之前的激情了，酌妖妖和季钰相对而坐。
酌妖妖抿了一口香槟，仰头“老师，你觉得这种生活如何？”
她的视线放在不远处的人身上，季钰很不喜欢她这样，给他一种距离感。
“对于有些人而言，它像是天堂。而于另一些人来讲，它是憎恶。”
季钰似黑夜里的狼，狠狠抓住人不放。
酌妖妖不知道他的过去，亦不知晓他的经历。
但能当上反派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突忽意料的，酌妖妖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是好人吗？”
说完的下一秒，酌妖妖就懊恼的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季钰本来也是呆愣，看到酌妖妖这动作也是一笑。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她必定是自己的。
酌妖妖笑笑，其实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因为她看到过太多的世事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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