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还是宋倦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怎么发现的？”
鹿野靠在墙上，面色沉静地思考着什么：“白天来拘留所的时候。”
宋倦略为一惊，“你是故意的。”
鹿野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宋少爷有话直说便可，无需拐弯抹角。”
“呵，鹿野，你可真下得去手。要是我去晚了，你是不是打算就让她牺牲了？”宋倦明显生气起来，万万没想到鹿野居然在这个时候了还利用楚又粥。
“何以见得我就一定会让她牺牲？”鹿野面无表情地反问。
宋倦冷笑，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和所里的人联手演的一出戏。
而这出戏的目的，就是引鹿正上钩动手罢了。
只要抓到鹿正的人，那到时候故意杀人的罪名他就根本跑不了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有人可以顺利的进入到所里，还不被发现，同时，楚又粥作为那么重要的证人，安排护送的人居然只是一个实习文员。
这难道不是太古怪了嘛。
想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早就联手安排好了一切。
越是看似平常不合理的地方，越是正常的。
而那些看上去似乎很合理的，反而才是最不正常的。
“鹿野，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其实你和他们早就串通好了。或者说，从又粥住进去起，就都是你计划里的一步罢了。”宋倦想了想，终于还是戳穿了他。“不然能够轻易的去到所里杀人，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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