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鹿野就已经质问起来：“去哪儿了？”
“我想，用不着跟你汇报吧？”楚又粥冷冷地说道。
鹿野忽然站了起来，朝着楚又粥走了过去。
楚又粥被他凛冽逼人的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被他逼得退到了墙角。
实在没有地方退了。
“你要做什么？”楚又粥所有神经都紧绷起来，“你要做什么？”
鹿野眼神咄咄逼人地看向她：“你就非要和我作对？”
楚又粥怔了怔，不明白他这是发的什么疯：“明明是你们要置我于死地，怎么成我作对了？只许你们为非作歹，就不能我自我拯救了吗？”
“楚又粥，这世上的人，没有谁得秘密能瞒一辈子。”鹿野的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她蒙混得了叶多海，不见得蒙混得了他。
鹿野显然已经发现了她前一天的反常了。
楚又粥听他话里的语气，应该是知道她去找沈既白了。
所以，他是在这里等她兴师问罪的？
楚又粥仰起头来，看向鹿野，“我没打算要瞒什么。”
“喝酒了？”鹿野却没有接下她的话，忽然问道。
楚又粥在沈既白那睡了一夜，没洗没换的，身上这一身酒味被发现也很正常。
但是听到他这么说，楚又粥却顿时不耐烦起来：“你烦不烦？”
鹿野的脸色越发难看，“我不管你找谁，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是吗？”楚又粥冷笑起来：“可惜，你这句话说晚了。”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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