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倦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来，看看。”
宋倦看向守在病房门处的秘书，喊了一声。
秘书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进来，递给了她。
楚又粥看着牛皮纸袋有些愣神，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的都准备好了东西给她看。
楚又粥迟疑了一下，任由秘书打开了这个牛皮袋。
可是，看着纸袋里的内容，楚又粥的脸色却一点点变得苍白无比。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样？”楚又粥喃喃地说着。
宋倦一如既往的淡定平和，“就是这样。”
楚又粥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这才知道，原来父母，弟弟，包括她前半生如此顺遂的人生，都来自于宋家！
在三年前入狱的事情发生之前，父母的职称、研究成果、弟弟的保送名额，甚至是他们家购买的房子、参与投资过的小本买卖……事无巨细的每一项，全都来自于宋家的暗中资助。
甚至从时间来看，从她和宋倦确定关系前后，这样的状态就一直持续着。
楚又粥根本无法想象宋家居然对他们做了这么多！
尤其还看到她大学时参与的那些比赛，拿过的那些奖，不是来自于她的努力，而是宋家的购买。
楚又粥一直所认为的最美好的过去，忽然崩塌。
原来，那不过是宋倦为了让她高兴，替她铺设好的一条路罢了。
这要怎么还？
怎么还！
“楚又粥，好好看看，你们家到底欠宋家多少。”宋倦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变得狠厉起来：“本来上次我想一次让你还清解脱了的，你既要鹿野卷入我们之间的事情，那我们就得好好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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