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干点正事,先割了耳朵满满射啊。”老段对于她这个提议非常不满。
“你是不是傻,我射完她就连反抗都反抗不了的。到时候用我这箭慢慢磨掉不就行了。”
“……”
楚又粥听着两人跟闲话家常一样的聊天,只觉得浑身冰凉透顶,温言背后的箭篓里,那几十支箭蓄势待发,跟之前划着她耳朵过去的那些一模一样。
锋利而又尖锐。
房间里弥漫着的血腥味刺激着他们,让这一个个的越发的疯狂起来。
楚又粥抹了一把眼睛上的血,然后故意朝着门撞了过去。
砰地声响只一半却被老段抓住。
老段手里的三节鞭勒住了楚又粥的脖子,把她拖了回来。
“小老鼠真是不听话呢。”老段扯着楚又粥的头发往后拽,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温言却兴奋不已:“拉好她,别让她乱动。”
楚又粥现在脑袋还有些发晕,她试图挣脱老段的钳制,却发现犹如以卵击石,一点作用都没有。
老段近乎两米的高大身形,提着楚又粥就跟提着一只蚂蚁。
她连地都踩不到。
一箭。
刺中了左肩。
一箭。
刺中了右肩。
楚又粥左右两肩上都刺入了温言射过来的剑。
疼痛贯穿全身。麻痹着她所有的神经。
再一箭对准了她的心脏。
再这样下去,楚又粥就会和医院的姐妹一个下场。
“啊……你怎么来了?”楚又粥朝着门口忽然喊了一声。
温言老段一愣。
楚又粥趁着两人扭头的空档,从肩膀上强行拔掉一支箭,顺势刺向身后的老段。
来自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