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长相？
就她这种清汤寡水不化妆跟路人一样的，比得过楚又粥？
比智商？
付清月斗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把楚又粥斗倒下，就凭她？
付清月跟她多说两句都觉得浪费时间，“鹿太太要知道你这么支持鹿老板，想必也会很高兴的。”
程珂毕竟也是个艺人，逢场作戏再拿手不过。
两人句句针尖对麦芒，却听得经纪人在旁边心惊肉跳。
倒是鹿野，却始终不为所动。
只觉得聒噪，两人说了什么其实一句也没听。
鹿野转头看了经纪人一眼，那脸上的不耐烦已经非常明显了。
经纪人好歹也是鹿野培养出来的，别人的脸色看不懂，鹿野的却看得很明白。
估计要不是碍于她们对于公司的价值，鹿野早把她们都给丢出去了。
经纪人假装被医生叫了出去，一会儿又跑了进来。
“老板，医生说要来给你检查伤口，你得停止办公了。”
“哦，好。”
鹿野示意经纪人收起电脑。
重新看向两人。
付清月瞬间会意，站了起来：“你先检查吧，回头有什么我再来看你。程小姐，一起？”
程珂其实根本不想走，但付清月却勾起了她的胳膊，拉着她往门外走去。
程珂也只能跟着她一起出去。
到了走廊，付清月便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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