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声：“我懂了。你说得对，感情确实不能强求。”
他顿了顿，目光黯淡了些，“我可能一直都没有看清楚，你真正看重的是什么。”
王梅微微点头，眼中没有多余的情感波动，她依旧是那种理性至上的状态。她看着窗外的路人，轻声道：“感情是可以有的，但它不能凌驾于一切。至少，在我这里，事业和自我才是最重要的。”
她又看向陈涛，目光依旧平静，“这并不意味着我不懂爱，只是，我的方式可能和别人不太一样。”
陈涛的心情变得愈发复杂。他开始明白，王梅和他想象中的女人完全不同。她的爱情是有条件的，而这个条件，不是他，至少，不是现在的他。她爱的，是她自己，爱的，是她所创造的事业与未来，而他，只是那个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填补空白的人。
“我明白了。”陈涛声音有些哽咽，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谢谢你，梅，给我这个答案。”
“那你这次回去与苏悦？”陈涛问出来最后一个问题，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王梅没有立刻回答。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空气中有一股沉默的张力，像是两个人之间未曾说出的真相，正悄悄地酝酿着。
陈涛的目光没有离开她，他似乎在等待一个明确的回答，或者说，是一个他已经有所预感的答案。可不管如何，他还是想听到王梅的解释。
王梅回过头来，轻轻抿了咖啡，目光平静，却依旧带着那种让人无法靠近的距离感。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你问的是我跟苏悦之间的关系，还是你和他之间的关系？”
“当然是你和她。”陈涛没有犹豫，语气里透露出一丝急切，“你们之间，怎么回事？他到底对你有什么看法？我想知道。”
王梅微微一笑，那笑容淡得几乎不为人察觉，仿佛是一个早已看透了世事的女人，“你真的想知道？”
她的话语轻柔，却带着一丝深意。
陈涛点点头，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答案。他想知道，苏悦的疏离到底意味着什么，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情感。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这段时间自己在追寻王梅的同时，忽视了她和苏悦之间的微妙关系。
王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眼神开始变得深邃：“你觉得苏悦对我冷淡，是因为她对我有敌意吗？还是他不喜欢我？”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陈涛的眼睛，“其实不是，他从来都没有对我有过敌意，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现在他比你更加了解我。”
“你是说他了解你？”陈涛愣了一下，显然没能完全理解王梅的意思，“你们关系这么复杂？他看得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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