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菊也不是笨蛋，马上就明白过来，着急起来：“浩然，怎么办呀，他一定是打着，晚上让人来集体退货的算盘，大批量的退货，肯定对你的产品，产生不可估量的负面影响。”
商浩然自信的笑道：“记得我刚才让导购提醒的话吗？我坚持让他们试过内衣再购买，可不是无的放矢。”
内衣粘合度为百分之百，他有绝对的自信。
就算晚上有人来退货，也不会太多。
杨明远正在得意，晚上看见商浩然哭的画面，突然接到他爸的电话。
杨向东在电话里把儿子骂得狗血淋头。
“混帐东西，谁让你私自调动展会帐号里的钱？”
杨明远被骂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爸，那些内衣卖出去，那些钱就是我们家的了呀，我怎么就不能用了，反正今晚十点前一定还回来就是。”
“愚蠢，这次展会的规定，难道你忘记了吗？”
杨明远挠挠头发，有什么规定，不就跟前年一样吗？
“看来今年的金奖，我们是拿不到了，你这个混帐东西，真是气死我了。今年新增加了一项规定，最后选评金奖的时候，不但以成交数量为准，而且还要看后余潜力，更重要的是，包括展会当时现金数量。每个人递交展会的银行卡，里面的金钱数目都不能超过两万，只能用少于两万当基数。”
杨明远的脑袋嗡的一声响了，像被人用了大力敲打。
他再也无法淡定，无法坐得住，直接站了起来：“爸，爸，你别吓我，你是开玩笑的吧？”
杨向东气得不停喘息：“要不是我在飞龙大虎的董事会里，安排了眼线，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把帐户里的钱，一取而空，在展会期间，这个帐户的钱，只能进不能出，一旦被提取出来，是无法再转入的。也就是说，你今天上午的成绩都不能算在里面了。”
杨明远生怕老头子生气，到时候身体出点啥事，赶紧自我安慰道：“爸，你别担心，我们二号展厅，势头很好，只要这样保持下去，就算只有下午和晚上的功夫，也照样可以坐稳第一的。”
“坐你娘的第一，一号展厅，成交量已经破亿了！”
杨向东气得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杨明远眼睛直愣愣的，半天都不会动一下，直到前面的服务员领班急匆匆过来找他，他方才回过神来。
“杨少，不好了，突然有客人来退货。”
杨明远正烦着呢，挥了挥手道：“偶尔有一两个退货不是很正常嘛，这样的小事也来找我，要你这个领班干什么，别烦我。”
领班都快哭了。
“杨少，不是一两个人退货，是有几百人在排队等着退货。怎么办呀，我们帐上一分钱都没有，拿什么退给人家？”
杨明远眼睛都直了，他倏然站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退货？”
“我也不知道呀，都是刚刚买过的客人。”
杨明远顿时觉得事情不妙了，立即跟着领班来到前面。
前台拥挤了许多女人，她们都在吵吵嚷嚷，引得四周人侧目。
“怎么回事呀，还说是老牌企业呢，忽悠我们买的时候可热情了，现在我们觉得穿着不合适，想退货，怎么速度这么慢？”
“就是就是，太过份了，能不能快点，我还有事呢。”
杨明远脸上堆了笑容走过去，自我介绍的说道：“各位美女，我是杨氏集团的少东家，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要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