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晚上。
梁兴扬刚刚结束修炼，正准备休息。
放在一旁的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梁兴扬接起来道：“哪位？”
“梁先生，是我。”晏致远的声音传过来。
“晏致远？你怎么用陌生的号码给我打电话了？而且这么晚了，你不休息的？什么事抓紧说，我正准备睡觉呢。”梁兴扬问了一大堆话。
晏致远一项一项给梁兴扬回答：“是我。有点事情，不方便用我私人号码打过来。急事，也顾不得休息了。是这样的，梁先生。我们发现了一个妖族部落，在龙城不远，想问问您有没有兴趣来赚点外快？”
“没兴趣。”梁兴扬拒绝道，“最近很忙，我得专心准备比赛。”
“好的，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晏致远也干净利落的挂断电话。
如果是别的什么事，梁兴扬可能去搀和一脚。
妖族？
没兴趣。
妖族可没什么油水。
不跟小说里那样，有妖丹能拿来修炼，甚至不如妖兽，可以煮来吃。
听张华提起过，妖族的爪子什么的，可以当材料来研究武器。
镇妖司内部，专门就有一个部门，是在做研究的。
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都是那个研究部门做出来的。
比如张华他们用的制式枪械，以及特殊子弹，那都是可以伤到修炼者的东西，包括制式的通讯器材，查询各地灵气波动的探测器材等等。
甚至在研究部门内部，还有更奇怪的试验品，因为安全问题，并没有大规模配备，真有需要的话，是可以拿来用的。
而这些研究，最离不开的就是妖族身上的材料。
除此之外，似乎妖族没什么东西了。
晏致远也没有跟杀许阳似的，直接开价，那他去了，万一好处不大，岂不是白费力气？
不如休息休息。
海州。
晏致远挂断电话，冲陈少杰道：“陈司长，您也看见了，我忽悠不动他。许阳真不是他杀的，我是想杀许阳，但我还没来得急安排人呢，他就死了。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看上去年轻的过分的陈少杰道：“叫副司长。行，我信你了。你前两天派了两个律师给他？”
“对。”晏致远承认道，“他说他下周就要恢复身份，需要跟海蓝重新签订合同，让我派两个懂行的律师过去帮他谈合同。我就找了我认识的人，跟他联系了一下。具体怎么联系的，我倒是没有问。需要我帮忙问一下吗？”
“不用了。就这吧，你歇着。”陈少杰起身准备离开。
晏致远开口道：“陈司长，哦，不，陈副司长。您似乎很关心梁先生，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陈少杰道：“我是他的歌迷。”
晏致远瞪大眼睛，一直较为平静的面上，露出了浓浓的不可置信。
“真的假的？”
陈少杰没解释，直接离开了他这里。
晏致远不太相信这个解释，他给胥杏菡发了个短信：【镇妖司海州陈副司长，说他自己是梁先生的粉丝，你信吗？】
胥杏菡回他，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真的假的？】
晏致远倒是还没睡：【真的，陈副司长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