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结果，完全在秦扬的意料之外。
当穆思雪失踪时，他还以为是某个神秘的高手劫持她，用它来做威胁，却没想到会遇到自己的前世之一。
而且他以前认为，自己的上一世就是秦如墨，没想到真的是秦岩，验证了猜测。
“按照你这么算，我就是第十世了？”
秦扬蹙眉。
秦如墨点了点头：“十世轮回，帝神星现。”
秦扬狐疑的盯着他：“可我为什么感觉你是一个生命体，并非是意识或者残魂。”
“准确说，我是器灵。”
“器灵？”
“没错，器灵拥有生命载体，却非生命。”秦如墨说着，缓缓捏起法诀，只见他的身子发生了变化，竟变成了一把长剑。
剑很薄，而且也没有什么滔天的剑气，似乎就是一把普通的长剑。
“此剑名为‘神灭’，是帝神的魂剑，陪伴了他一生。”
秦如墨变回了人形，神情怅然，“当年，我就是用它杀了修罗女妖，不过当时借助了轩辕剑的力量，所以让他们以为，我是用轩辕剑杀的。”
“等等，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
秦扬揉了揉眉头，说道，“你说你是器灵，但为什么会拥有秦如墨的记忆，而且这把剑既然是帝神的魂剑，为何又是你的模样？”
秦如墨耐心解释道：“当每一世死后，他的意识就会附身到器灵身上，变成他的模样。”
“那应该是秦岩啊，怎么还是你。”秦扬不解。
“出了些意外。”
秦如墨目光看向穆思雪，柔声说道，“我死后，意识化为了器灵，所以有了一部分关于帝神的记忆，其中便有凤凰仙子。
在记忆中，帝神只有两个妻子，一个是凤凰仙子，而另一个便是妲己。
帝神陨落，需经历十世之后才能真正重生，当时妲己凭着帝神赐予的神力，活了下来，帮助仙神抵抗仙劫，拯救仙界。
而凤凰仙子，则选择与帝神一起经历十生十世，所以才有了五百年凤凰涅盘。
当然，虽说是五百年，但也不是准确数字，有三百年轮回的，也有六七百年才轮回的。
但无论如何，凤凰仙子始终陪伴着帝神，哪怕两人轮回中记忆不在，但依旧牵连一起。帝神死，她也死，始终不离不弃。”
听着秦如墨的言语，秦扬心灵震撼。
夫妻间情深的很多，但能做到凤凰仙子这般的，却极少，可见她对帝神的爱意有多痴狂。
毕竟死亡很可怕，而且要经历九次。
秦如墨继续说道：“我在成为器灵后，拥有了帝神的一部分记忆，也拥有了对凤凰仙子的感情。
在看到凤凰仙子陨落后，我心中愧疚万分，为了不让她再受轮回折磨，我私自将她的凤凰魂魄挪移出去，赐予了龙凤谷，最终落在了四百年后的夜青柔身上。
等于是让夜青柔替凤凰仙子承受一世之苦，所以这也注定了夜青柔的悲剧。
而那块凤凰本命玉，我留给了穆氏一脉，等待千年之后凤凰仙子转世于此，便是穆思雪。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秦岩虽然是帝神第九世，但他并没有成为天选之子，也没有得到‘神灭’，
所以‘神灭’一直是我的形态。”
原来如此。
秦扬吸了口气，喃喃道：“千年之前，竟然是你让小雪转世到穆家，怪不得。”
此时，他的心情复杂。
他心里最爱的是孟雨彤和忘忧，对穆思雪的感情并不是投入很多，可谁能想到，对他付出最多的，却是穆思雪。
陪他十世轮回，哪怕某一世两人并没有姻缘结成，也无怨无悔。
“这些你都知道吗？”秦扬看向穆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