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吧。”
苏谦沉吟了一下，“但主要的是，我觉得李哲是一个商人。”
商人太精通于算计，太懂得计较利益的得失。
苏谦并不想苏雅只是一段感情里面的商品，感情被用来随意的交换。
不论是之前还是以后，苏雅都是他唯一的底线，也是他最后的坚守。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但是，既然说不清道不明，那就不说的好。
假装不知道，然后沉默下去。
苏雅舔了舔唇，想到即将要问出口的东西，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犹豫了许久，她轻声道：“我之前，知道一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许是看出苏雅的犹豫，苏谦倒是很迅速的下了一颗棋子，和苏雅的犹豫不决不同，他十分果断，直接道，“问吧。”
“你……是不是喜欢白阿姨？”苏雅抬了抬眼眸，看着苏谦，问道，“现在也是？”
苏谦手里的棋子停了。
很久之后，他才道，“从来没有过。”
“那为什么还要离开北京？也不想我去北京？”苏雅小心点斟酌用词，“爸，我觉得我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有些事，我还是想听个清楚的，你也知道，我和李哲要结婚了，我想，在结婚之前弄清楚一些事情。”
如今困惑苏雅的，无法两件事。
一是苏谦为什么那么反感北京。
二是柯子枭为什么会报复他们。
只要把这件事解决好了，苏雅觉得，自己才有可能，安心的结婚。
“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苏谦摇头，怕苏雅继续问，他补充了一句，“哪怕你是我女儿。”
这个世界上。
无论是谁，都不能让他说出那个秘密。
就算是，他自己本人。
苏雅拿着棋子的手一顿，眼神有些晦涩难懂。
不过片刻，苏谦又道，“我和你说的白阿姨，只是朋友关系，至于她喜欢的人，就是李哲的父亲。”
怎么可能呢？
苏雅根本不相信这还会有这些事情。
可是，她又不能说什么事情。
顿了好久，她才缓缓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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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好久，苏雅才问道：“爸，你是支持我的吧？”
“支持什么？”苏谦不太明白。
“支持我和李哲在一起。”苏雅把话说开了，直接道：“就是你不会反对我和李哲结婚，也会试着去接受李哲。”
听懂了苏雅的话，苏谦笑，“傻孩子，当初能去上海，就足以说明，我和你妈已经认可了李哲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从李哲打开电话的时候，苏谦就想过这一天的，只是这一天，比他想象的，来的更快了一些。
快到，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准备这件事情。
“我这不是怕嘛。”苏雅低声一笑。
“有什么怕的？我和你妈，永远都在你身后。”苏谦落下最后一颗棋子，感慨道，“从小我就知道你听话，觉得你不会有叛逆期，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不是没有叛逆期，而是。你没有表现出来。”
“作为一个父亲，我错过了你成长的大多数，还希望你不要恨我。”
“爸……”苏雅声音有些哽咽，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苏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一样。
那种更偏向于临终的大道理。
苏雅听不进去，也不想听。
可是苏谦却还要在她面前，强调无数次。
“嗯。”苏谦打断苏雅想要说的话，直接道，“你放心，不论是反对你和李哲，我和你妈，一定都是支持你的，你的嫁妆都挑好了，可不能白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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