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无法为她做到这个地步，或许，这才是我失去她的原因。”
苟智然话起，李哲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医院，那是他见苏雅的第三面。
如今想起来，还全部是消毒水的味道。
李哲看着苟智然，问道：“你想知道，苏雅为什么没有选择你吗？”
“呵呵，李总这是想同我炫耀一番？或许几年前你问我，我还会感兴趣，可是现在，我心里只有童笙一个人。”
“既然都决定合作了，那有些话，总是要说开的，我也不希望苟总总是我保持着冷漠的距离。”
“李总是准备想和我交心？”
“苟总的想法呢？”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洗耳恭听。”
“我才认识苏雅的时候，是在黔城，她昏倒住院了。”李哲双手交叠，轻轻拖着下巴：“那时候，她还是因为你病倒的，很巧的是，在哪天，我听到了李程和苏雅的对话。”
“李程？她去找过苏雅，为什么？”苟智然感觉自己仿佛在一张巨网下面，他是棋子，李程是棋子，苏雅是棋子，所有人都是棋子，却始终不见下棋的人。
“因为你。”李哲嘴唇微勾。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李程的身份，更知道她的目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和李程有那么多的接触？”
“这些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苏雅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仓促的回黔城，仓促的离开，是因为她发现，她的男朋友和她的好朋友，都背叛了她。”
苟智然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难以松开。
“她不是没有挣扎过，强迫自己放弃过，只是……她真的过不去。我知道她曾经深爱你，就像童笙认为的，在你心中，苏雅永远都是你美好的初恋。可有些人，注定有缘无分，错过了，就放下，别耽误了眼前人。”
李哲的话很有深意，阳光一点点的洒下来，落在他的头发上，肩膀上。
他音线很平，没有一丝起伏，却带着自己的气度和淡然自若。
“我已经放下她了，从我决定不顾一切和童笙在一起的时候，就彻底的放下她了，李总大可以放心。”
“我并不是不放心……只是，有些话，总要敞开了说，这样我们才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
李哲假装没有听懂苟智然的话。
“我们从来不是敌人。”
“那希望以后也不会是。”
两个英俊的男人同时笑了起来，直到笑声停了，苟智然才道：“李总既然说了，那我也和李总说说。”
“愿闻其详。”
“致远集团的股票市场一直在跌，今天已经到了历史最低了，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件事不仅发生在致远，甚至还包括苏氏集团和LX的分部。”
“千度。”
“没错，千度如今并未到上海，不过，我有收到邀请，千度上海区的开幕式就在下一周。在这之前，千度公司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在北京站稳脚了，足以说明他它的能力，估计过不了多久，LX，明氏，高扬也都会面临同样的状况。”
“这件事我很早就在安排了，只是，不知道千度在上海分公司的负责人是谁，若是知道，还好下手，若是不知道，或者是一个从未接触的人……”
后面的话，李哲没说，但是他相信苟智然听得懂，因为苟智然是一个聪明人。
“听说是个女人，其他的我也查不到了，不过，这个女人，应该丝毫不输于男人，因为，千度在上海，并非是分公司，而是一个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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