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目莲用疑问的口吻问瑞碧，同时也让韩一如瞪大了眼睛。
“怎么，你在那里看见她了。”
“也不是太确定，当时坐在车上，一扫眼的工夫看见有个女人，有点象是瑞荣。”
“就是啊，当时汪家不让姐姐再干，她又不想回家去，我就带她去信息公司，在那里找到的活。”
“哎哟，瑞碧呀，你们可真是够胆大的，也不跟我说一声，这要是有个好呆可咋整啊，收拾一下，我这就跟你去看看，看看那地方怎么样，条件好不好。”
“哎哟，老太婆，说个风就是雨呀，你不用着急，我向岚岭县的人问了，他们都说德来饭店的老板康德来，可是个十足的好人，你就不用操心了。
今个还有个公司让把这些账目做清楚，说是明天要向上面报。”
向目莲说着从随手包里掏出一大沓的报表来。
“哎呀，我想去看看瑞荣，你又给我找这么多的活，瑞碧啊，要不，你去看看你姐，看看那里怎么样，要是不行干脆别干了，可不能让她太受委屈。”
“好，姑奶，我就是想来和你说一声，刚才我跟汪大大说是来你们家了，如果她们问，您帮我遮掩下。”
“嗯，我会的，他们也是，不让你姐干，还要管住不成，难道离了他张屠户，人家都要吃带毛的猪。”
韩一如心中对汪家非常的不满，其中的主要愿因也是上次她到汪家去找瑞碧的麻烦，让汪老太好一顿的奚落，弄得她好象不顾娘家人似的。
瑞碧离开了姑奶家，搭上十路公交车，直到学府大街。
下了车找到了模范商场，在商场的东面有一条小巷子，y座东朝西的大门口挂着两个牌子，一个是梁州市第一职业技术中等专科学校。
另一个是梁州市书画函授大学的牌子。
看到这里，瑞碧知道自己这是找对了地方，她又把报纸拿出来，仔细的对了一遍，不错，就是这个学校。
瑞碧抬腿就要进去，却被门房的大爷拦住了。
“哎，小姑娘，你要干什么。”
“老师，我是想为学习画画的，你看看，这个是招生简章。”
瑞碧把那张报纸给大爷看，她的一句老师把看门的大爷感动得有些想哭。
他在这里看了这么多年的门，从来没有人叫他过老师，学校的领导叫他老张，这是因为他姓张的原故。
学校的老师有的叫他一声张师傅，有的直接叫他的名字。
就是这些个学生们，也都是叫他声张大爷，万不曾想，自己竟然会受到这个小姑娘的如此礼遇。
叫他一声老师，在学校门口看门这么多年，他很是清楚，老师这个称呼的分量。
“你看，那边的那两间小平房，就是书画函授大学的办公室，你去吧，那里的老师可好了。”
“谢谢你，老师”瑞碧有礼貌的鞠了个躬，转身朝着教学楼前面的一排小平房走了过去。
这个办公室并不太大，并排放着四个办公用的五斗桌，办公室里有三个老师，一个女老师和两个男老师，他们看上去都已经过了退休年龄。
“小姑娘，你找谁。”一个笑眯眯的女老师说，她戴着一幅金丝边的眼睛，头发已经发白，不过，染过的地方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