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诸葛溟的太梓宫时。
“侍寝?侍寝好玩吗?”诸葛溟睁大了明亮的双眼,一脸好奇。
她的贴身宫女纯霍放下药碗,叹了口气,“如若不是太子妃娘娘年龄尚小,凭借殿下对你的宠爱,怎么也轮不到那魏良人侍寝。”
诸葛溟眼睛一转,忽而露出狡黠地坏笑。
传到魏府时。
此时的魏府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朝臣们络绎不绝,人人送礼道恭喜,而魏延的脸色越来越黑,还越来越臭。
传到诸葛樾耳朵里时。
王靶抱着剑,忍不住瑟瑟发抖并打了一个喷嚏,因为,周围气压好低啊,他都快被冻感冒了。
诸葛樾翻着手中的史册,却只停留在那一页,指尖触碰的页尾,早已化作了砾粉。
入夜十分,东宫再次张灯结彩,比之上次衾娘侍寝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魏遂先是心花怒放地泡了一天的玫瑰浴澡,叫上宫女太监对着自己又搓又揉,务必将自己洗的白白嫩嫩,透骨生香。
然后又是挑来挑去拣了半天的儒衫,外袍,都不甚满意。甚至还特意聘请小东西为顾问,给他点意见。
“我常日里总爱穿红衣,世人总夸我妖娆邪魅,一笑倾国,小公公,你说我是继续穿红色将自身优势发挥到极点,还是换个风格,让人耳目一新?”
一件绿衣准确无误地甩到已经困得打盹地小东西头上,他一爪扯下衣服,神情崩溃。
魏遂半天没听到回答,回头一看。
小东西立马改头换面,微微一笑,“自然是、你喜欢就好。”
“唉”他摇摇头,瘫坐在床榻之上,“纠结,十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