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刚刚在唱什么歌这么入神,臣叫了你好几声都听不见。”
眼前出现一袭熟悉的灰青色衣摆,刘臻只觉得脑袋更痛了,唉,真是冤家路窄,遭报应还叫他看了笑话。
诸葛樾近身将她扶了起来,看见她额头上的伤,问道:“殿下,臣刚好了脑袋,你怎么又伤了这里。”
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那就索性装哑巴吧。
诸葛樾将她带回寝殿,然后拿出药和纱带就要为她包扎伤口。
烛光明亮,一室俱静,空气安静地吓人。
跟诸葛樾独处,搞得她浑身不自在,偏他自顾自地给她涂药,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意识。这人傻一点就是好,不用天天带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活的不累。
“哎,疼。”她呲叫一声,诸葛樾突然下手重了些,疼得她咬牙切齿。
“你故意的吧,诸葛樾,你这是报你那被砸之仇?”
他无辜地闪了闪眼眸,极尽委屈地问道:“殿下,你是不是很讨厌微臣?”
“呃……”这倒是把她问住了,她想说的是,我没有讨厌你啊,只是看着你总觉得不如从前自在了。
她叹了一声,无奈地低垂着头,没了那股盛人的气势。是她小人之心度二傻之腹了,诸葛樾为她包扎伤口她还对他这么凶巴巴,良心痛的实在过意不去。
“二傻,本宫对你使用冷暴力,你也不怪我吗?”
“二傻?”诸葛樾显然有些疑惑这二傻是不是指的自己?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白色的纱布在她头上缠了好几圈,最后打了一个丑瞎人不偿命的蝴蝶结才算完工。还好刘臻现在没照镜子,否则她那点愧疚之心,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坐下来问道:“冷暴力是什么?可以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