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正信冷哼一声：
“从你们看到一个女人就开始尿裤子的那一刻，你们就不是黑风了。”
“你们是，黑冯。”
“冯姓电疗体验组。”
“滚。”
三人哭着，滚了出去。
黑川正信站在会议室中央，面色铁青。
“张凡......”
“曦光......”
“还有那个叫纳南的疯子。”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这不是失败。”
“这是耻辱。”
“这不是任务中止。”
“是我们，被狠狠地。”
“羞辱了。”
他猛然转身，望向身后的金属柜，双手在密码盘上敲下十位数。
“滴！滴！滴！咔哒。”
保险柜开启，一份尘封许久的红色文件缓缓抽出。
文件代号：
【黑风，极夜计划！】
目标：曦光城张凡！
任务等级：S+！
执行者：代号“夜皇”。
原特等战术刺杀官，代号001，黑风创始人，已隐退十年。
黑川正信眼中寒芒闪动：
“既然张凡能屠兵百万。”
“那我......”
“就请出，地狱的一号战神。”
“让你尝尝，真正的黑风之怒。”
樱花国，东京。
黑风战略本部。
天色阴暗，乌云压城。
黑川正信满脸阴戾地坐在会议长桌前。
桌面上密密麻麻摊着一份份失败报告，全部与一个名字有关。
张凡。
“第五次潜入失败。”
“策反夏倾城，失败。”
“林晓雪反手电了我们的人。”
“林诗雪情绪不动如山。”
“连那个疯女人纳南......都能一个人电趴一队。”
黑川正信的手掌狠狠拍在桌上，茶水激荡而起，文件飞散。
“张凡，难道真是天命之子不成？！”
“他凭什么就不可动摇？”
“我们用了最顶尖的心理战、色诱战、渗透战。”
“甚至动用了我们国家级的深度伪装特工。”
“结果！全！军！覆！没！”
会议室中，无人敢出声。
唯有墙上的投影屏幕，不停播放着张凡的种种战绩：
曦光城之战，力挫百万敌军。
仓库营救，单人破敌百人。
五大家族低头，亿金买信。
国际地下组织灰域战团，见他旗号，主动撤退。
每一项，都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
一位高级情报官忍不住低声道：
“也许......这就是张凡能走到今天的原因。”
“他不是靠运气。”
“他是靠，绝对的实力＋绝对的信任，绝对的布局。”
另一位沉声补充：
“他的人，不会被挑拨。”
“他的信任，不会被撼动。”
“他的人才，不会被收买。”
“他的力量，不是靠喧嚣，而是靠压倒性的统治。”
黑川正信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是啊，我们都错了。”
“我们以为，只要破坏他的情感，他就会崩塌。”
“我们以为，只要收买他的人，他就会孤立。”
“可现在看来......他的人不是围绕着他转。”
“而是围绕着他的信仰。”
“张凡不是一个人。”
“他就是一个完整的系统。”
“一个，无法渗透的共同体。”
说到最后，他猛地睁眼，眼神中浮现出一丝疯狂。
“既然如此！”
“既然我们无法动摇他。”
“那我们就摧毁他！”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