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金付讫，一分不少。”
莫离：……
怎么能这样！
早知道就不按了，莫离气不过，理直气壮开口便道：“按摩费，一千金，也请太子现金付讫，一分不少。”
“可，高阶女妖的妖精魄价值十万金，你得给我再按一百次，才能回本。”
莫离：……
我TM自己给自己挖什么坑！
不就是按摩几下，又不少块肉。
况且，按摩是个技术活，费力不费钱，算起来她不亏。
莫离这样一想，顺气不少。
“那小的就给太子按摩一百次，作为交换可好？”莫离为了让玄月答应，给出优惠：“为了表达诚意，这次算赠送可好？”
“送两次！”
玄月言简意赅，字虽然少，但是该薅的羊毛一点没少。
“行，小的记下了，还有一百零一次推拿，太子若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承兑。”
玄月不语，莫离再看，发现床上的人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莫离贼心不死：“听闻太子向来大方，不知可不可以体量小女子柔弱，次数减半？”
“不行。”
“哦……”
没睡呢。
莫离叹息一声，生无可恋。
谁让我是好人呢。
原本莫离是借来镇妖塔用完之后归还的，毕竟是帮助学院‘除害’，玄月身为学院学生有帮忙的义务。
但是后来跟女妖谈条件的时候，忽然同情心泛滥，鬼使神差就答应放了她。
上次玄月收服女妖的时候，为了追查她背后之人，留了一丝妖精魄，不过女妖对背后之人也是一无所知。
女妖跟背后之人交流都是用召唤术的，背后之人从未在女妖面前现身过。
虽然这条线索断了，但是这次对付玄宁，倒是帮了不少忙，也算没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