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的声音在周遭响起,直接朝着前方攻袭而去。
沧忱先生的话明显让他们生了愤怒之意。
“你们快把他们给打回去,到时自有大口大口的酒肉分给你们。”沧忱先生扬声。
战斗声紧接着响起,打得难舍难分,仿佛如一根被绑得很紧的绳索捆着一般,使得他们难以逃出漩涡之中。
“若是胜了,以后还有各类的果子!”沧忱先生大呼着,不断出声,似是担心那些人懈怠了。
这是沧忱先生第一次和朝廷宣战,心底十分的兴奋,眸光紧紧的对着,还带了几分急切。
自从皇上把他大哥给解决之后,新仇旧愤交加,沧忱先生便永远都恨上了皇上,早就起了杀皇上的动作,可惜都落了空。
沈壹那贱小子,可真能躲,居然独善其身!
沧忱先生念及此,眸光泛起了冷意,仿佛从天而降惊雷,拳头都攥了起来。
这场战一共打了三天,沧忱先生早就做好了部署,去战斗的人上了一批又被换下来一批,休息完全充足,吃喝基本上也够的,总得来说没什么问题。
而朝廷那部分的人只知横冲直撞,连部署都少之又少,落到下风不过是迟早的事。
三天过后,朝廷那部分的人累得不行,口粮也不够了,喝水只能喝不远万里送来的水,坚持不住只得退军。
沧州在高坡上,水流也是顺势往云州流动的,沧忱先生往几条重要的河流里下了毒药,那些喝了水的朝廷兵员都倒了下去。
朝廷也是迫于无奈才从远处送水,毕竟这沧州也没多少水,好好的一大盆水,要么撒在地上,要么被风干晒干,真是可惜。
“很好,这是本官为你们准备的酒肉。”沧忱先生指着一大桌好酒好菜说着,语气畅快淋漓。
打个胜仗本就是件不易的事情,况且这次对阵的还是恶名远扬的朝廷,若是成功打胜了,自然得好好庆祝一番。
亡命堂的金钱十分宽裕,大量的食物都堆积在仓库里,都快烂了。
这些亡命堂的人从来不做打家劫舍的事情,每一分钱连源头都难以查到,朝廷每派过去一个查探的人就如一块石头入了海,到最后连那个人都无迹可寻。
皇上就算是不猜也知道那人被杀了,私下底唉声叹气的,可到了群臣面前还得强撑着冷静。
他这个一国之君若是都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当众伤心难过,怕是这个一国之君可算是当到头来。
高高的龙椅上,皇上正襟危坐着,心底尤其不安,脸色一直都在发变,黯然神伤。
那些派去的人都铩羽而归,于他来说仿佛危难从天而降,心底竞相腾起薄凉,难以言喻又冰冻入骨。
“皇上,我们已经派人去协商了,可那群人死活都不让我们的人进去!”
大统领跪在地上,拱手对着皇上,正气十足的说着,眉眼间难掩劳伤,嘴角紧个发颤,似是为何担忧。
“行了,你下去吧,一群没用的东西。”皇上从不在朝臣之间掩饰自己的怒意,干脆撒火起来。
大统领默然,朝着皇上略微躬身几许,随后往后方退开,心情自始至终都有些乱,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