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壹越想越觉得古怪。不行!他一定要去过问一下司徒老翁。
不然他是不会安心的。
沈壹转身回去,却见司徒老翁偷偷摸摸的走出来,似是在搞什么古怪。
“哎呀,这出口到底是在哪里?”
一个很轻的声音传到耳畔,沈壹微颤心惊,顿时后悔起在那里所说的话。
“哟喂,沈壹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司徒老翁眸光微变:“这难道是要准备吓死我?”
“司徒师父,你曾经救过我,我不会伤害你。”沈壹淡道。
司徒老翁自从知道沈壹为朝廷所用,就一直冷着语气,跟和沈壹有深仇大恨一般。
“可老夫倒挺想伤害你的。”司徒老翁神情划过一股狠劲,转身往沈壹那边袭去,手拿的小刀贴近沈壹最脆弱的脖颈。
沈壹站立如松,岿然不动,闭着双眸,像是看淡一切般。
“算了!”
沈壹闻言时一并听见刀落地的声音,面部肌肉微微一颤。
“睁眼吧,冤有头债有主,老夫不和你计较了。”司徒老翁缓和下语气:“出口在哪里?快放老夫出去。
你这地方,老夫真是看不上眼,一刻也不想待着!”
“司徒师父,沈壹知你如今心情不畅,劳请司徒师父留一刻,待沈壹一问。”沈壹浅语淡言。
“要说快说,能够回答的,老夫就尽量说给你听!”司徒老翁很不耐烦。
“回司徒师父,百草堂老师父为何让你保护我?”沈壹语气中满是不解。
“为何?肯定是他老糊涂了。”司徒老翁沉声。
“……”沈壹闻言低头无声。
“得了吧,我告诉你。”司徒老翁不缓不慢道:“你母亲是他以前的师妹,他喜欢你母亲。
所以花费心思做那些事情,至于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沈壹颇为震惊,一时不知何言。
他记得小时候父亲愤怒时会口不择言的发脾气,从头到尾却只有一句话却留在了他的心中。
前任沈庄主曾对着沈晴瑜说了“狗杂种”这三个字,只说了一下就再也没有说过,至此看见沈晴瑜时都有些躲躲闪闪。
“我姐是我父亲亲生的吗?”沈壹冷声一问。
“这个你问老夫也没用,老夫又不是老师父,总之老师父这一辈子都是单身汉,老师父都没见他碰过女人。
至于老师父这旧事,也是老师父死之前和老夫讲的。准确来说,只有老夫一人知道此事。”司徒老翁十分肯定的说。
“哦。”沈壹发出了一声冷笑,眸光微微发冷:“司徒师父,你就先住在这里吧。
等晚辈去调查清楚了,再把你改日放出来!”
司徒老翁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两个人给拽入了屋子,门还被特地上锁了。
“你们做的好。”沈壹夸赞了一声,转身往另一处去。
司徒老翁被关在屋子中,一阵猛拍门,都快把门给拍散架了,却怎么样也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