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雕虫小技,居然想拿张假脸吓人。”沧粟颤了颤喉咙,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意,陡然发出了一阵冷笑。
“沧少将莫急躁,如今那个小贼尚在此地,只要肯下功夫,要找到此人并非难事。
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治理沧州的安康,朝廷已经给我们下了命令,都催了好久了。”军师低了低声音。
“事到如今也不能操之过急,尽人事,听天命。”沧粟沉了沉声音,眸光闪过古怪的情绪。
武斌走上前,把东西一放,转身而行。
“等等!”沧粟脸色微变,问道:“武斌是吗?快把亡命堂以前的规模和我们说一下。”
“沧少将,我的确名为武斌,可以前在亡命堂待着的时候并未留意地形,如今也不太知道这地形是如何。”武斌极为淡薄的讲述着。
“你就算是不知其一也知其二,倘若你什么都不知道,还留在这亡命堂作甚?”沧粟冷下了声音:“老实点相告吧。”
“如果你还不说的话,我不妨和你说一下,自从你们等人投靠了朝廷之后,你们所有亲人的命就把握在朝廷的手上,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
别逼急了朝廷,一旦什么状况出现了,朝廷会拿你们亲人开刀。”沧粟阴狠的说着。
武斌在早些时间就见识过沧粟的狠毒,这一次见沧粟如此相逼,心中生畏不已,仓皇之中连话都忘了该怎么说。
“这有什么好玩的,本军师喜欢看那些亲人自相残杀,一定妙哉了。
武斌,不知道你想看吗?如果你不以实相告的话,本军师不介意试一试这个法子。”军师发出一阵令人害怕的笑声。
武斌心一颤,立即跪在了地上。
如今山匪奇袭,军营中百八十的兵力都去抵御山匪了,仅剩的一些人又无力在重造亡命堂这事上大费功夫。
除此之外,还有几支队伍躲在暗处蠢蠢欲动。
这些庞大的外患足以让人心忧难止,更别说安生了。
“沧少将,如今我们兵力还能勉强度过难关,另外本军师为沧少将准备了一份大礼,请沧少将过目。”军师略微抬手,把沧粟给邀到一无声之地
他双手轻拍,立即有个庞然大物赶了过来,对着沧粟一冲。
沧粟轻易的躲了过去。
他的心中生了一丝迷惘,可那丝迷惘却在望见庞然大物的威力之后烟消云散。
“这个……真是不同凡响。”沧粟忍不住夸赞道。
“在以后的行军作战之中,可以利用这个玩意儿帮我们抵御大量的外敌,一切就可顺利多了。”军师淡道。
云州境内。
程栩棱倚在榻边,笔挺的鼻梁宛如长峰,眯着双眸的线条十分柔和,嘴角还漾开轻轻的笑容。
沈壹一望便难以移开眼,刚还轻手一碰,转眼间手已被程栩棱给抓得紧紧的。
“如何,是不是被为夫的美色给吸引到无法自拔了?”程栩棱贴身覆上,微凉的身躯倚在半个榻上。
沈壹虽那几日和程栩棱同吃同住且各开几句撩人心神的玩笑,但只要和程栩棱紧密接触,他的心中就会隐隐有一些不安。
但不知为何,他喜欢程栩棱无意间从容不迫流露出的情感,内心涌动起一阵如蔗糖般的甜。
“我才是你的夫君,莫要不分主次!”沈壹冷冷的一下声音,像宣告主权一般,把程栩棱给拉了上榻,随即毫不在意的翻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