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这一年，你去了哪里？都干了什么？”
“我，我回了趟老家，找点东西？”
“找到了吗？”
“嗯，找到了。”
那些记忆，她被抹掉的记忆，都是关于狐族的记忆，是她阿娘帮她抹掉的。
为的就是不想她再记起，忘掉过去，开心的活着。
“那你回来了，还走吗？”
他的话让程言玩手机的手一顿。
她道：“不走了。”
其实到这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但是，火舞凤凰说，季浅川是老死的，只有等他死后，她才能收取他的灵魂。
所以她要在这等，等着他死去的那一天。
然后在带着他的灵魂离开这个世界。
“那太好了，这样，我们三个人又可以在一起了。”肖墨高兴。
程言撇嘴：“我不在不是更好吗，没人打搅你们二人世界。”
“你，你刚刚说什么？”肖墨举手，作势要锤她。
程言连忙改口：“没，没说什么。”
一年没见，听力倒是见长了，她说这么小声，他都能听见。
飞机落地，肖墨让助理先带她到附近玩玩，想买什么随便买，卡给她。
程言去逛了街，傍晚的时候到机场和他会合，返回南城。
车上，程言望着肖墨手里捧着的礼盒道：“你买这个做什么？”
“明天早上浅川有讲座，我打算去给他一个惊喜。”
“是吗是吗，那我也去。”听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嗯，好，浅川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会很高兴。”
“会吗？他不会骂我吧？”她离开了那么久，一想到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她不挨训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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