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手在触碰到酒杯的时候，被另一只手先他一步端起了酒杯。
“季总身体不适，这杯酒我替他喝了。”
程言一手一个酒杯，敬他们。
玲姐看着程言道：“小白，关于外界传你是狐妖的事，我想问问，这究竟是真是假？”
这几天他们也不敢贸然联系他们。
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问出心中疑问。
程言咧嘴笑，而后抬眸望着他们道：“那你们觉得我是人是妖？”
“这……”她这一问，倒是把他们问到了。
几人再次面面相觑。
蔡旭坤放下酒杯道：“肖墨，肖墨他现在情况如何？听说他出了车祸，你们知道他在哪个医院吗？”
“怎么？蔡总难道是良心发现了，想去看他了？”程言望着他们笑的妖艳。
一个个的全是假惺惺，如果他们真的关心他们，就不会在他们出事后，躲起来当缩头乌龟，连面都不敢见了。
现在只不过是见着他们跟季浅川关系好，众源传媒又要被收购或者融资了，这才转了性，想要来巴结他们。
她今儿算是看清了他们这些资本家的丑恶嘴脸。
“他很好，不劳你们挂心了。”程言放下酒杯：“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要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季浅川起身，祁哥上前来，拦住他们，表明他心中的态度道：“小墨，他永远都是我的艺人，只要他不放弃，公司是永远不会放弃他的。”
“现在才来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程言睨他们。
玲姐道：“小白，我知道，我们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不过你放心，关于外界对你们的那些传言，我们回去后，立马公关，帮你们澄清误会。”
“最好是这样。”
程言望了他们一眼，最后看了看身后的季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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