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欺负她。
“五姨太走了。”叶浮生时刻关注着湖边的情况，没理会程言的谩骂。
听到她走了，程言急忙上前，她来到河边刚刚烧纸钱的位置，只见那石板上面还有一些纸灰，其它的全都被风吹进了湖里飘走了。
“这么晚了，五姨太是在祭奠谁呢？”程言拿着一张还没烧干净的纸钱嘀咕道。
叶浮生过来道:“你想知道她在祭奠谁，调查一下她的过去不就全都明白了。”
程言抬眸望他:“我看你跟这五姨太仇恨也不小吧，要不然你干嘛扮鬼吓她。”
“我扮鬼纯粹就是为了好玩，我可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叶浮生说完转身走了。
程言见这四下无人，怪害怕的，忙追上他道:“你一天很闲吗？好好的人不做，干嘛去学人家扮鬼，吃饱了撑得。”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面对她的数落，叶浮生也不怎滴就想逗逗她。
“哼。”程言气急，不想在跟他说话了。
走到街上，一马车迎面驶来，速度很快，而且压根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叶浮生想也想的一个转身就将程言拉过来护在怀里，他自己也因为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手臂被经过的马车给划伤了。
“怎，怎么了？”程言惊魂未定的从他怀里探出头来问。
“没，没事。”叶浮生回道，觉得怀里的人好香，不想松开。
程言一把推开他道：“你这人可真是个无赖，无时无刻的不想着占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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