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吐得他满身都是
顾念走至纪司霆对面，坐下，看了一眼两人面前相同的两份早餐，“这些……都是你做的？”
第一次看到纪司霆做的早餐，说实话，顾念对着味道是有些期待的。
“嗯。”纪司霆点头应道，说罢，他抬了抬手，“你吃吃看。”
顾念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但是，清醒了的顾念就恢复了往常的冷漠，即使纪司霆的早餐做的真的很好吃，堪比五星级的大厨，到她嘴边也就化为了三个字，“还不错。”
这段时间，纪司霆时常会和霍西野他们小聚一番，从霍西野嘴里打听到，顾念对人或对物品的评价一般都是“还行”“一般般”“挺好”之类的，“还不错”这三个字，算是她的最高评价了。
意识到这简单的三个字，是对他厨艺的认可，也是顾念对他的最高评价，纪司霆眉间的冷硬不禁柔软了些。
“还不错你就多吃点。”纪司霆朝顾念说道。
“嗯。”顾念应了一声，喝牛奶时，她抬起头，看到纪司霆身上穿的T恤蓦地一顿，“你身上的衣服……”
“有些熟悉”四个字还没冒出来，就被纪司霆耿直地打断了：“是你的。”
“嗯？”因为宿醉，顾念脑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她回了神，就要开口问纪司霆为什么穿她的衣服。
结果纪司霆似是看出了顾念的困惑，又抢先一步回答了她：“昨天你吐了。”
顿了顿，纪司霆继续道：“你吐得我满身都是。”
说话时，顾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在纪司霆脸上看到了几分委屈可怜。
几秒后，顾念眨眨眼，她觉得，应该是她看错了。
纪司霆这样的人，有什么能让他感到委屈的。
“我没衣服换，只好拿你的衣服穿。”纪司霆解释道。
顾念：“那，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
纪司霆：“你把你自己吐得上身都是。”
纪司霆都这么回答了，顾念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相反，她还要谢谢人家。
纪司霆这样一看就是照顾了她一整夜，家也没回去，不然他不会连件衣服都没得换。
“谢谢。”凝着对面吃早餐的纪司霆，顾念诚意满满地道了句谢。
“不客气。”听到顾念的话，纪司霆自然会意她指的是什么事。
要问的事都问完了，两人吃着早餐，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昨晚发生的事。
然后一阵沉默无言。
吃完早餐，纪司霆主动收拾了碗筷，顾念刚想回卧室收拾就被纪司霆叫住了，“今天你不用去上班，我给你请过假了。”
末了，纪司霆怕顾念不能理解，他添了一句：“你这刚宿醉，先休息一天吧。”
顾念回国本来就不是来上班锻炼的，纪司霆这句话正好合了她的意。
“好，谢谢。”顾念应声，顺便道谢。
见顾念没什么异议，纪司霆收拾了一下，就要出门。
走至门口，他突然想起什么事，停了下来，转身，“你的衣服……”纪司霆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的T恤，而后道：“我会洗干净还你的，或者你不喜欢的话，我新买一件给你。”
不知道为什么，顾念莫名就听出了纪司霆语气里的讨好与小心翼翼，她感到有些不舒服，还有……难受得紧。
“不用。”她干脆简洁地拒绝，“送你了，你要是不想要了，直接扔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