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晚宁，”闻雅颤声道，“你不能杀我。”
楚晚宁闻言，看向她，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笑了一笑。
她这份笑意里没有什么情绪，平静而冷静，像是一句反问：你怎么觉得我不能杀人？
闻雅看着她冷漠的模样，从指尖窜起了一丝寒意。
她突然意识到，楚晚宁真的可能会杀人。
或者说，她真的杀过人。
正常人很难有这样平静到冷漠的眼神，她感觉自己现在在楚晚宁眼里，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
楚晚宁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闻小姐，我有点饿了，我想先吃点东西，你呢？”
闻雅立刻反应过来，应和道：“我也饿了。”
楚晚宁点了点头，沉默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楚晚宁一走，空气里凝滞的气息终于开始流动，闻雅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竟然真的被楚晚宁唬住了，她开始怕她。
楚晚宁煮了一点饭，还有牛排。
她厨艺其实不太行，上辈子和温凤眠闹矛盾，她也没锻炼出什么厨艺，只是可以入口而已。
她把饭和肉端过来，对闻雅道：“我帮你解开一只手，但是你乖一点，如果你不听话，我今天就不给你饭吃了。饿肚子的感觉，你应该没试过吧？”
闻雅睫毛颤了颤，立刻道：“我不会的。”
楚晚宁看了一会儿她，也没再说什么，替她解开了左手，然后递了一个勺子给她。
她其实也不怕什么，反正闻雅不听话，后果她很快就能知道了。
闻雅拿着勺子，用不熟练的左手扒了一口饭，一咬，脸顿时皱了一下，差点吐出来。
楚晚宁看她的表情，温声道：“不太好吃吧？我不小心水放少了，有点夹生。晚上我会记得多放一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