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望着康熙的厉目，不疾不徐的道。
平日里他和太子爷对上，他需要退让，但和直郡王对上，他凭什么还要退让？
身为弟弟总是忍耐着兄长？
天下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康熙若是偏心，那他不服。
真的不服。
“所以，今日让老大颜面扫地，你觉得你是对的一点儿错都没有？”
康熙眯了眯眼睛，但语气却是软化了不少。
“所以皇阿玛您的意思是甭管大哥做了怎样的事，儿子与福晋都得顾全他的脸面？”
“这是自然，他是你兄长，你当然要维护他的脸面。等老大醒了，你们夫妇当众给他道歉。”
康熙淡声下了命令。
“当众？”
“你们夫妇当众将他们的面子踩在脚下，那就当众将他丢的面子递回去。”
“那他呢？他对福晋的侮辱怎么算？”
“他不是已经挨了一脚吗？已经受过惩罚了。”康熙道。
四爷“……”
他垂下了眸子，不言语了。
“你想违抗圣令？”康熙问，语气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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