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了解的点头，表示理解，倒是姜安不太习惯，手心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有点害怕。
“姜小姐，没问题吧？”杨帆出于礼貌，又问了一遍坐在一旁自始至终都太过于安静的姜安。
姜安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那好，姜小姐你跟我进来吧。”
姜安默默深深吸了一口气，只是一件小事，不要紧的，姜安收到顾陌鼓励的眼神，心里微微平静。
跟着杨帆到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里，他让她躺在一个躺椅上，没有立即开始。
而是先和她聊了几句，很普通的问话。
“平时喜欢做些什么？”
姜安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那你感觉快乐吗？”这个问题很简单。
明明很简单，可她回答不出来，什么样子才算是快乐的，她不懂。
“睡得好吗？”看姜安迟迟没有回答，杨帆换了一个问题问，语气柔和，似乎真的只是如同普通的聊天一样。
“嗯。”确实睡得着，也睡得挺好的。
“哦，那平时会不会突然间觉得头疼？”
姜安，“会。”
“很好，看着这块表。”杨帆开始催眠姜安。
姜安盯着他手里的怀表看，思绪越来越遥远，最后归于平静，安静的像睡着了一样。
杨帆问，“姜安，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人。”
“他是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