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瑶瑶看见了戚苓珊往这边望的那一眼，低声对九黎不屑道，“她还真的敢来啊？”
“她是宁安侯唯一嫡女，自然是敢来的。 ”九黎笑了笑，不以为意。
何瑶瑶瞪了九黎一眼，“我的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吗？她那脸皮，可城墙要厚。”
“算了，她自己都不在意，表姐你也无需为了那等无关紧要之人浪费心神才是。”九黎见何瑶瑶还要说，拿起一块桌的糕点堵住了她的嘴。
当初被戚苓珊指使在落梅斋门口调戏九黎的那五个大汉，后来如九黎所愿，何榕没关几天便给放了。
可是第二天却被人发现那五个大汉死在了小巷子里。
即便只是底层之人的死，可这几人却是与戚苓珊扯了关系，自是受人关注。更何况，那时戚苓珊因着指使一事备受人们关注。
所以，几乎不必思考，人们都纷纷认定了便是戚苓珊杀人灭口。
以宁安侯府的势力，杀几个地痞流氓不在话下。
这么，本来戚苓珊只是有嫌疑罢了。这下，便坐实了心虚之意。
再加在茗山那次，戚苓珊更是进京兆尹府待了一天。
不需说，女子进了那样的地方，便是真的清白，那也是没了名声。
再加是由淳于翎亲自下令督办的，更不可能是冤枉了。
所以，戚苓珊在帝都的名声，是彻底坏了。
只不过还有个宁安侯府嫡女的名头在那儿挂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