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尽目光在她身上顿了顿，这还是气运之子。
不待寒尽说话，栾雨先跪在地上，一张包子脸严肃古板，“老祖，是小辈无能，没办法阻止那只怨鬼。”
他说着，几乎没有眼白的眸中冷漠一片，除了小云茫然，范老也是一脸愧疚。
虚情假意而已，如果当时原主真的不敌，这两个也是会在原主身上分一块肉的人，只不过现在看那个怨鬼魂飞魄散了，他们害怕了而已。
寒尽没跟他们计较这些，“起来吧。”
栾雨心里一松，“是。”他起身蹭到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手拉了拉寒尽的衣摆，“老祖，需要让栾兆铧带些人过来吗？”
“不必。”
“可你的魂体……”栾雨还没说完，就看到女子的魂体以肉眼可见的凝实了起来。
他瞪大了双眼，“老祖……”在寒尽眸光淡淡的睨过来时，他住了嘴，什么都没问。
寒尽看着他的手，面无情绪，不疾不徐的说，“你……能把你的血止住么？”
栾雨沉默。
争先恐后从手腕处的割痕里流出的血，淌了一地，深红到发黑，几乎能让人直接感受到那黏腻腥甜的味道扑到鼻尖。
栾雨默了默，“是。”
下一秒，地上的血消失的干干净净，栾雨手腕的伤也不见了，肌肤光洁。
栾雨抬眼，看到寒尽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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