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他们凭什么把你不配合审讯的账怪到我头上来？”
“啊？”
“来，你告诉我，这是我的责任吗？”
“当然不是了！”陈生断定。
得到了认可激动地一拍大腿，“不是我的责任，不是人家警察的责任！你说说！这究竟是谁的责任？老子到底在替谁背锅？！”
陈生愣了，孟金晓一歪头，拿着文件本狠狠地砸在桌子上，“让你说呢！老子到底在替谁背锅！”
“我？……”
孟金晓点头，竖起大拇指，那可不就在替你背锅！
“可是孟首长哇，您可是答应过我的！咱们……”
“打住打住打住！”孟金晓痛心疾首，“陈先生，我当然知道了！但是你看看呀，现在，不是我要不信守承诺。接管你的权利没在我的手里啊！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这个局长，霸劣的不得了，我哪敢造次？！”
“那你！”
“唉……”孟金晓叹气，“反正我是真的尽力了，为了你，上级马上就要给我处分了。若我执意帮你，上级恐怕会怀疑我是内奸，到时候，咱俩就牢房里见吧！”
“你说什么？”
孟金晓摆摆手，“这样的，作为最后的忠告，你现在仍然有两条路可以走。你的价值在于你知道一些综合情报，各种反恐行动都需要你的配合。但是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那就与死人无异，牢房里也不会养一个吃白饭的。第二，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他们还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至少，命是保得住的。”
“哼，他们要是敢杀我，那就杀吧，反正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随意，你决定就好。哦对了，你父母知道你的消息以后，妈妈中风，爸爸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既然你被抓了，又不肯说实话，他们只能从其他人下手。现在明令禁止严刑逼供，不过警察想要调查谁，有的是办法。”
“你说什么！”
孟金晓准备起身，“我说什么你听得很清楚，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只能再教你最后一招——交换条件。他们问一个问题，你提一个条件。还有啊，提供多少情报，是你的个人选择，就算只说一半，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顶多……顶多在去问问你的家人吧！就这样，我走了。”
与昨晚不同，孟金晓出去以后让他们将陈生带回了拘禁室。局长从中控室里出来，皱着眉，“为什么不趁热打铁？”
“我保证，今天下午他会主动求你们审问他！”
“谁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看你这张嘴才够厉害，满口没有一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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