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他终于明白秦凝刚说帮治个人是谁了,敢情就是当年为了阻止那些人在医院害人时被打断腿的保安。
"到时帮我做个亲子鉴定。”秦凝说道。
之前她脑海一直闪现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并非亲生,现在看来是不是似乎不重要了,但她却还是想要个结果。
一个狠心逼迫医院开个死亡证明,能狠到这个份的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干不出来?
“秦小姐好歹是他们亲生的,为什么想要个死亡证明?那时她还是个孩子,再说如果要死亡证明,为什么非是秦凝,不是还有个秦婷吗?"韩子沉说道。
“这恐怕是与秦家财产有关。"谢绍宫沉声说道。
秦家就是那些年开始没落的,不难想象秦家应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嗯。”秦凝应声。
山顶酒店那次,她就看得更明白!他们担心自己抛头露面,甚至被酒店的人发现自己的存在,这不难猜测,或许自己的存在阻止了他的某些计划。
别人都说豪门的水太深,不在圈内,还真不知原来能深到溺死人。
秦凝转着酒杯,指尖轻抚摸着杯边缘,端着摇曳着,手机震动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我在夜店。”秦凝说道。
“啧啧啧,你不会是受剌激想放纵了吧?”贺楠笙调侃问道。
秦凝洗着手,看着镜中的自己,低声说:“我去医院调出了资料,发现……”
她把事情说一遍,贺楠笙沉默了,许久后才说:“秦永霆这么明目张胆?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他为了某种目的不得不让你死,而你死不能是意外。”
“他或许是必须证实我正常死亡,才能拿到他该有的财产。”秦凝冷声说道,她突然觉得这个手镯的秘密比想象中还多。
秦永霆想要秦家剩余的东西,但如果自己活着,他就得不到,所以上次在酒店时他和林若晴才会狗急跳墙。
如此一来,便能说通了。
“你没出生记录,是说林若晴的记录内,只生过秦婷,却没有你?”贺楠笙详细分析着,托着脸坐起身,撩着迷人的巻发,嗅了下指尖的发香。
“要不要做个亲子鉴定?”她问道。
“找个机会就做。”秦凝说道,她心情沉重无比。
感觉有些沉重的东西,压在肩上,令她有些喘不上气。
“自己能扛得住吗?”贺楠笙担心说道,她知道秦凝是个坚定的女孩,但她还是不放心。
“扛得住。”秦凝说道。
两人打完电话后,秦凝洗了把脸,手镯碰着洗手台,发出清脆的声音。
包厢内。
宫厉辞喝着烈酒,看着洗手间方向说:“她不会想不开吧?”
“她不会。”谢绍宫沉声说道。
“绍,你之前怀疑谢家的事,与秦家或许有关联。现在秦家的事这么复杂,你确实要渗和吗?”宫厉辞问道。
谢绍宫沉默,算是默认了。
“嘶。”宫厉辞喝着酒时,感觉脸又有些疼。
他揉搓着,看到韩子宫时不时盯着自己脸上的伤,他没好气说:“看什么?没见过被女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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