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鱼还没难过完，就看到总裁朝她走来。
路远臻抄着口袋，神色有些漫不经心，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丁秘书，知不知道贴身秘书是什么意思？”
丁鱼:“……”
不想知道谢谢。
面前那张帅裂苍穹的脸施施然开口，“意思就是……”
男人的声音似乎是带有蛊惑性，低沉撩人，“不许乱跑，要时刻待在我身边，让我看到才行。”
丁鱼:“……”
她怎么觉得这不像是贴身秘书，倒像是形容不乖的女朋友……
不不不，错觉错觉错觉。
对了，想到另一件事。
女孩眨了眨狐狸眼，试探着开口，“总裁，你……是不是会丹麦语？”
前面抄着西裤口袋的修长身形顿了一下，回头看她，唇角浅浅扬起，眸色认真，“不会，怎么了？”
丁鱼立刻反驳，“不对，你刚刚明明说了。”
路远臻顿了一顿，想到刚刚谈判桌上的交流，他缓缓开口，“速学的。”
男人脚步停住，侧眸看她，“今天早上看了看。”
丁鱼狐狸眼慢慢瞪大。
一门日耳曼语系说到这种程度。
阿曼她们花了两天，总裁花了一个早上。
这些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啊，还能比精密机器更精密更效率一点吗？
丁鱼有点崩盘。
她情不自禁地开口，“我觉得我好笨……”
说完，又后悔了，紧紧地抿着唇，狐狸眼有点紧张地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路远臻这下彻底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