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颔首，冷峻的轮廓稍稍柔和，“可以。”
幸好今天有课，带了笔记本，乔锦生迅速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和笔恭恭敬敬地递过去，“谢谢！”
陈沉接过笔，签了。然后……佟纱也递过来一本……
丁鱼手肘撑在餐桌上，摆了一个沉思者的姿势，她在认真地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三秒后，丁鱼也递过去一个笔记本。
陈沉：“……”
对上他深邃的眼睛，丁鱼有点心虚地避开，毕竟她们两个人不知道他俩认识，如果现在解释起来也很麻烦，mv的拍摄是保密的，公布的时间还早着，现在又不能说。
经过深思熟虑，她只好和她俩保持一致。
陈沉没有开口的意思，安静地签完了丁鱼的那本，纸面和笔尖接触发出“沙沙”的声音。
丁鱼松了口气，估计在佟纱和乔锦生眼里，微博粉丝一千万的高高在上的大佬今天突然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想要与民同乐了……
把笔记本还给她的时候，墨色的眸盯着她，他突然开口说了句：“你的笔记本很漂亮。”
丁鱼双手捧着她路边摊买来的笔记本，一呆：“……”随即，她羞涩地挠了挠头，“真的吗？我也觉得好看！十块钱买了三本，摆摊的老板看我长得漂亮还送了我一枚书签呢。”
丁鱼眼睛亮亮的，像是看到了知己。
乔锦生：“……”
佟纱：“……”
兄dei，你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