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你就别添乱了。”廖悦兮制止她。
“廖悦兮!”贺雅不客气地说,“我就问你,谁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
“雅雅——”廖悦兮僵住了。她要是能回答这个问题,就不可能把许多事情搞砸了,“你——现在说这个,不合适吧?”
“你不敢说,是不是?”贺雅不饶人,“过去,你为了父母亲,连赵旭东都可以抛弃,连你的性命都可以不要。不就是说明,在你心中,父母亲最重要吗?而你现在,连父母亲都不顾了,不是说明,有比你父母亲还重要的人吗?你就说一句,如果,那个人是你最重要的,我们就可以离开了,什么赌局什么山,要它们干什么?赵家万亿家产,少一座山,连一根汗毛都不少。但是,你说啊,这样遮遮掩掩的,最没劲了。”
“雅雅——”廖悦兮被贺雅揭了这么多短,除了哭,没有别的办法了。
“贺小姐,你把悦兮逼哭了。”郑少杰不失时机地指责贺雅。
“郑公子心疼了吗?”伶牙俐齿的贺雅讥诮说,“如果心疼了,那你就帮她一下,不要让她为难,主动认输,把两千亩地让给廖叔叔。”
“你——”郑少杰被贺雅狠狠将了一军,说不上话来了。
“你们别吵来吵去的。”廖如华说话了,“我才是当事人,我同意重新赌一局。”
“如华,你疯了?”王花惊讶地问。
“廖叔叔诚信,好啊,那我们就重来一局。”郑少杰高兴了。
“爸——”廖悦兮感情复杂地看着父亲。她并不认可父亲作弊,也不想让父亲受人欺负,只是选择最息事宁人的方式。现在,她认为,父亲是为了不让她为难,才选择让步的。
“悦兮,没关系,”廖如华说,“刚才,我输了,我没说他们作弊,你也没说。现在,我赢了,他们说我作弊了,你也这么认为。”
“爸——”廖悦兮羞愧难当。
“不要紧,我们重来。我学会了,如果我输了,我就指认他们作弊,不认输,再重新来,反正有的是时间。大不过,赌局不算数,他们还清我的七百万我就走。”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这就是耍赖!谁让郑少杰耍赖在先的?
“郑公子,承认廖先生这局赢了,你们也才一比一,后面还有决胜局。咱们要有水平的话,照样能赢下来,是不是?”付洪文出面和稀泥。
“悦兮——”郑少杰希望廖悦兮能顺从他的意思,出面反对父母。但廖悦兮只顾伤心,不说话。
最后一局是赌麻将牌的大小,麻将牌已经搬到桌上,中年猥琐男把眼镜戴上,示意郑少杰,他有办法必胜。
既然如此,郑少杰还何必做无谓的坚持?
“悦兮,为了你,为了你父母,我就做个牺牲,再让一步,算你爸胜了刚才那一局。我们现在开始第三局。”聪明的他及时给廖悦兮送了个人情。
“郑公子,太谢谢你了。”廖悦兮感激地说。
恨铁不成钢的贺雅愤愤地冷哼一声。
王花这才深刻体会到女儿的糊涂和是非不分,恨不得不认这个女儿。但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过去,从来不讲什么是非原则,只是畏惧权贵,领略财富,女儿应该是继承了她的性格特点了吧。要恨,能恨自己了。
可对于廖悦兮来说,宁可天下人负我,决不我负天下人,才是她的行为准则,她只是习惯性地感谢郑少杰,不去想其中的是非。
付洪文把一副麻将中的九个筒子全挑选出来,其余麻将牌全部撤走。他让中年猥琐男和廖如华都背过身去,然后,他将九张牌全部倒扣,字面向下,双手将九张牌翻来覆去地洗,然后,重新摆放整齐,才让两人转过身来。
“可以开始了吧?”付洪文征求两人的意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可以了!”中年猥琐男狞笑着看向廖如华,“廖先生,这一局下来,整座山,就到了我们这一边,你不心疼吗?”
“有时间,还是心疼你自己吧!”王花虽然感觉老公胜不了对方,但口头上,她从来不肯认输。
“别磨蹭,准备好了就开始吧。”郑少杰说,夜长梦多,防止生变。
“且慢!”廖如华摆摆手,“请问,两千亩地的契约到了吗?”
郑少杰这次没说“没必要”之类的话,拿起电话说了一句:“拿进来吧。”就有一个郑家人,捧着一沓子文件送了进来。
“华先生替我看一下真假。”廖如华说。
华西只是扫了一眼那沓子文件,就说“廖叔叔放心。”
“华先生,看仔细点,上面有政府的钢印吗”
“有交易号码吗?”
“有批文吗?”
“两千亩的数量够吗?”
他这样问来问去,就是表达对郑少杰的怀疑,就是在报复他诬蔑自己作弊。华西一项一项认真的回答,贺雅差点笑出来。
“可以开始了吗?”付洪文见廖如华停止了发问,就准备开始。
“且慢!”廖如华又制止了他。
“郑公子,你往前点,再往前点——”廖如华招呼郑少杰。
“爸,你要干什么?”廖悦兮虽然有点不满意郑少杰的所作所为,但也不想让父亲和他搞僵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干什么,我让郑公子靠前点,看清楚了。不然,一会儿我赢了,他又会说我作弊。”廖如华说,“你也靠近点,替他监视一下你爸。你爸我人老了,可还想要点脸,不想被人冤枉。”
廖悦兮说不上话来了,郑少杰故作大方:“廖叔叔,这局,我相信您。”
廖如华冷哼一声:“付先生,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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