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菲儿看一眼郑少杰,心想,你们成天在一起吃饭,怎么就会把我请的饭忘掉?笑着说:“见色忘友,能理解。”
“菲儿别胡说。”廖悦兮正色道。虽然和朱菲儿关系密切,虽然两人之间无所计较,廖悦兮还是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廖悦兮善装,朱菲儿知道,况且还在大街上。朱菲儿就不再多说了,于是笑盈盈地转向郑少杰:“郑公子——”
郑少杰以为她想和自己开什么玩笑,把自己和廖悦兮绑到一起去。他可不愿意让廖悦兮的好朋友误会自己,万一传出去,廖悦兮的名声,是会影响到自己的。他现在忍着恶心和廖悦兮在一起,只是想从她那里得到资金,好实现自己的地铁大计。等廖悦兮没了利用价值,肯定一脚踹开她。什么地位,什么身份,这样的女人,也配和自己在一起?
“朱小姐,你们做朋友的,关系很好,怎么也太不关心廖董了吧,前天晚上,她又被人给绑架了,好在——很快就被放了回来。”他这么说,一点毛病都没有。
不过,他把“又”交得很重,暗示廖悦兮被绑架,不是第一回。也特别强调了“很快就被放了回来”,让朱菲儿明白,绑匪肯定是达到了目的。看上去,是在责备朱菲儿不关心廖悦兮,实际上,是在婉转地告诉朱菲儿,廖悦兮的过去,他都知道了,他不可能看得上眼这样的廖悦兮。
“真的吗,悦兮?”朱菲儿很意外,不相信似地问廖悦兮。自己这个可怜的朋友,是不是出生时招惹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怎么就和绑架结了缘?
“郑公子不会说假话。”廖悦兮淡淡地说。对郑少杰的用意,她似乎有了几分明白,对郑少杰的好感,也就降了几分。
朱菲儿只是惊讶了片刻,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郑少杰莫名其妙,觉得她笑得很不合适,“朱小姐——”
朱菲儿停不下笑来,掩着嘴说:“我就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长脑袋的绑匪,竟然敢对悦兮下手。难道他们不知道,哪个绑架悦兮的,能有好结果?”郑少杰不了解廖悦兮,,把她被绑架的事情看得比天大,她可是太了解廖悦兮了。
“绑匪当然不会有好结果,我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只是悦兮无辜啊,她受到伤害——”郑少杰故意叹了一口气,既表示对廖保护,又表示对廖悦兮的同情。能突出个人形象,又能拉近廖悦兮。
朱菲儿又笑了起来:“郑公子恐怕不了了解悦兮吧,谁能伤害到悦兮?悦兮是属刺猬的,谁扑上来谁倒霉——”
廖悦兮嫌她说得太直了,假装生气地推了她一把:“你欠揍啊?有郑公子在呢,怎么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朱菲儿听郑少杰这么说,就知道他误以为绑匪伤害了廖悦兮。就说:“郑公子有所不知,悦兮,厉害着呢。你若不信,改天不妨装出凶神恶煞、不怀好意的样子靠近悦兮试一试——想侵犯悦兮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能侵犯悦兮的人,还没出生呢。没人能心怀不轨地靠近悦兮一米。”
她这话留了很大的余地,她猜想郑少杰肯定和廖悦兮有过亲近接触,之所以没能发现廖悦兮的这项“功能”,是得到廖悦兮允许的。这才说让他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然,郑少杰轻易就能接近廖悦兮,不会相信廖悦兮没有被侵犯。
“真的?悦兮你真的这样神勇?”郑少杰惊喜地问。如此说来,她应该还是保留了纯洁的身体,自己的嫌弃就是多余的。
“假的。”廖悦兮说,“菲儿和你开玩笑呢。”说起来,那样的“功能”也不算什么光彩,每当提到,就能勾起难过伤心。
郑少杰将信将疑,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朱菲儿。对他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必须搞清楚,不然,心中不清爽。
朱菲儿就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刚才郑少杰还和廖悦兮拉开距离,称她为“廖董”,与上次见到他们时,表现很不一样。听到廖悦兮又被绑架,她就猜测郑少杰嫌弃廖悦兮了。经过自己的解释,现在郑少杰对廖悦兮的称呼就变成了“悦兮”,而且,他的惊喜表情,瞒不过朱菲儿。
“郑公子,惊喜吗?意外吗?悦兮不说,就是故意考验你呢。”朱菲儿想成全廖悦兮,直把两人往一起拉。
“哈哈,朱小姐真幽默,我们的关系,还用得着悦兮考验吗?”郑少杰完全,释怀,欣喜若狂,禁不住笑了起来。
郑少杰上了廖悦兮的车,朱菲儿坐在自己的车上,给何芬芬打电话:“芬子,我接到人了,你准备得怎么样?”
何芬芬正在准备饭菜,接起电话就骂朱菲儿:“你个地主老财资本家,你请客让我做饭,你剥削工人呢,我罢工了。”
“你啊,别生气,我给你们请来了一个大人物——”朱菲儿很有成功感,夸耀似地对何芬芬说。
“什么大人物?”何芬芬问。
“保密,一会儿就带给你们惊喜。告诉大家,今天啊,不该说的话就别乱说,不该提的人就别提起。”朱菲儿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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