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回京城还是去他处?”
“去兴州,送故主的灵柩回乡安葬。”
“兴州?那地儿差不多都快出大渊的地界了吧?这一趟路可不近,等回来怎么也得秋后了吧?那就等怀兄回程时再聚。”
“秋后怕是也回不来了。我会留在那里为故主守灵,今生还能否回京城尚未可知。”
玉阳子愕然:“不回来了?那慕当家的呢?他们也不回来了?”
“拙荆自然是要与我一道留在兴州的。”
“原来你们成亲了呀!”玉阳子喜道,“哈哈,我果然没有猜错!就知道你俩关系不一般!那这下云升得管你叫干爹了吧?”
韩炎有些羞赧地笑了笑:“蒙青妹不弃,许我半生,是我的荣幸。”
“恭喜恭喜了!哦,早生贵子、早生贵子啊!”
玉阳子无心之言,韩炎脸色却倏地一变,嘴角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玉阳子哪知道其中原委,只当是他不舒服,便关切地问道:“怀兄莫不是身体不适?我适才观你行走坐姿有所不谐,似乎腰胯之间有伤。只是你武艺绝伦,罕有敌手,不知是谁能伤了怀兄你?想必那人定不是用的光明正大的手段取胜的!怀兄不妨直言相告,小弟虽不才,武功不及怀兄,但在江湖上也算是排得上号的,愿为怀兄讨得一份公道!”
玉阳子终究是江湖人,受思维局限,首先想到的便是江湖仇杀,自然难免误会。韩炎本不愿多谈自己的事,可看他义愤填膺、情真意切,又不忍欺骗他一个老实人,无奈只能实言相告:“何兄高义,怀恩感激不尽。只是——唉!说来惭愧,我并非技不如人、被人所伤,而是做错了事被主人责罚,因此受了杖刑,实在谈不上讨什么公道。此去兴州为故主守灵,也是家主的惩罚!”
“啊?”这个回答实在出乎玉阳子预料,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过了好半天才嗫嚅道,“原来怀兄是……恕小弟冒昧问一句,那位太夫人是……”
“是家主的婶母。”
“哦!这个……怀兄,小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兄但讲无妨。”
“呃——”玉阳子面露难色,斟酌半晌终于开口劝道,“怀兄本是人中龙凤,江湖之大自可任尔遨游,何苦自限于一人之下,供人驱驰呢?”
韩炎苦笑道:“你若知道这‘一人’是谁,就不会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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