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妍卸完妆出来，徐言的眼睛亮了。
“这不是很好嘛。”
这张素颜可比化妆后好看多了，既媚又飒，可以打到95分。
柳妍强忍着徐言的手指在自己脸上划过，生硬的说道：“我需要钱。”
徐言早就猜到了，明明那么生涩，却偏偏要作贱自己做这种事，十有八九是被逼到走投无路了。
“会做饭么？”
“啊？”
柳妍都准备徐言化身禽兽了，没想到却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你的耳朵不好？”
“不是，我是，不是……”
柳妍一通是又不是，差点把自己都搞晕了。
“看来你脑子也不好，会还是不会？”
“会。”
一个小时后，徐言和柳妍面对面坐在餐桌上，气氛古怪。
哦，觉得古怪的是柳妍，徐言很自在的吃着柳妍做的菜，还有闲情点评一番。
“作为家常菜来说，勉强及格吧。”
柳妍低着头不说话。
她很想问问徐言到底想做什么，可是却问不出口。
虽然徐言很霸道，性格看起来也不好，但至少年轻，而且足够英俊。
如果徐言愿意帮助自己，柳妍也不想委身同学们嘴上说的那些油腻中年男人。
等吃的差不多了，徐言放下筷子才说道：“你要多少钱？”
“两百……一百万，不，五，二十万，二十万就够了。”
看着徐言眼神变化，柳妍自己就一刀一刀把价格砍下去了。
徐言面无表情的问道：“值么？”
“我……我……还是第一次。”
“宝贵的第一次啊，应该献给爱情才对。”徐言又问，“值么？”
“我……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我很听话，我什么都愿意学。”
徐言沉默……
柳妍越来越不安。
就在柳妍终于按耐不住时，徐言开口了，“脱吧。”
柳妍哀伤幽怨的双眼看着徐言，可徐言完全无动于衷。
柳妍缓缓将手抬到衣领，十分缓慢的解开第一颗扣子。
从柳妍父亲染上赌博，输掉了存款，输掉了房产，也输掉了性命之后，柳妍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她背上了父亲的赌债，如果还不出，只能被抓去卖身抵债了。
二十万不够柳妍还掉赌债，但足够让赌场宽限一段时间，去想新的办法。
随着风衣落到地上，一滴泪水划过柳妍的脸颊。
她也是青春正茂，期待爱情的少女，也曾想过有一个大英雄来拯救自己脱离黑暗。
可幻想毕竟是幻想，现实毕竟是现实。
唯一值得庆幸的也只有自己第一次的对象不是一个油腻中年大叔了。
“够了。”
在柳妍准备脱第二件衣服的时候，徐言喊停了。
柳妍的手顿住了，她看着徐言，眼底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一件热辣小背心，一条百褶小短裙，还有直达根部的黑丝。
前凸后翘大长腿，十分性感。
徐言甚至觉得两百万也不亏。
徐言又说道：“转个圈。”
柳妍不解，但还是听话的转了一个圈。